阿厌摇了摇头：“不是，捡来的。”

“你怎么什么都能捡到。”晚歌有些茫然，灵草灵药包括自己他都能捡到。

阿厌轻咳了两声，总不能告诉她自己的身份的：“可能是我运气好。”

晚歌也没有纠结。

又听见他说：“你若是喜欢，那就送你。”

晚歌摇了摇头：“你救了我，还给我带来那么多东西，我不能再要了，你好好留着吧，这把剑并非凡物，说不定能保护你。”

阿厌也没有勉强，暂时把剑收了起来。

…

晚歌从诛仙台掉落的第五十年，再看着容颜丝毫没改的阿厌：“你…不是凡人对吗？”

确实有些人会青春常驻，到了四十多岁看起来跟十几二十几岁差不多，可！现在他至少将近七十岁，看起来还是跟十几岁的少年郎没区别。

“我也没说我是凡人啊。”阿厌声音还是很冷淡的样子，只不过眼中多了几分心虚。

“那你是？”晚歌感觉不到他身上的灵力，自己又掉落了人界，自然而然会觉得他就是个普通人族。

直到看着他一直没有变老的容颜，晚歌才开始有了怀疑。

阿厌清咳了一声：“这个我不太方便告知，不过你的命也是我救的，我没有要害你的意思。”

“我懂。”晚歌点了点头。

对方说的确实没错，自己的命是他救的，不管他对自己有没有别的目的，这都不能更改。

更何况确实感觉不到他身上的恶意，他对她应该真的只是随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