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循道:“子初先生,这也太少了吧……”
张任道:“刘司农,你看这样行不行。铁甲步兵,我只要两万,但是骑兵的数量不能再少,另外再操练轻装步兵三万,就是不用铠甲的步兵;轻装骑兵一万。”
刘巴毫不犹豫的回答:“可以。”
张任一愣,他没有想到刘巴答应得这样的爽快:“刘司农,我……我是不是数目说少了?”
刘巴笑道:“公义将军是堂堂大将军,军中无戏言,想必是不会反悔的。”
刘循和在场的众人都忍俊不禁。
只有庞羲一脸的面无表情。
郑度道:“子初先生,在下想恢复太学。”
刘巴道:“军师果然不凡,出手便是大文章。敢问军师,第一批太学的学子多少人?先确定了人数,就能确定在何处重修太学,这样可以节省钱财,以待将来完全恢复太学。”
郑度道:“第一批太学学子两千人。”
许靖一愣:“军师,哪有这么些人?现在就是将我朝所有的适龄学子凑在一起也没有两千之数啊?”
刘循明白许靖所说的“适龄学子”指的是高官的儿子。
郑度道:“许太傅,其实就这两千人,在下也是前思后想了的,如果依照我的本意,应当在五千人上下。”
许靖问道:“军师,两千人也好,五千人也好,只是人在哪里?”
郑度道:“人有的是,所有为我大汉阵亡的将士子弟,都可入太学,也都应当入太学。”
以刘巴的整治经验,他已经嗅到了不正常的味道。
甚至已经嗅到了争斗的味道。
许靖义正言辞的道:“我大汉的太学从来没有招收山野愚民的先例!”
郑度道:“许太傅,任何先例都是由人开创的。既然没有,那我等为什么不开创一回呢?”
许靖满脸嫌弃的道:“军师啊,如果让这些山野愚民进了太学,日后进了庙堂,那……那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郑度义正言辞的问道:“他们的父兄为朝廷流血牺命,他们为什么就不能进太学,而后为官,继续为朝廷效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