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县令一听这话,知道这个吴闲已经不仅仅是为了要救陈大锤而使出的“等价交换”的下作手段了,这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咬着牙,恶狠狠的道:“吴闲,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吴闲笑道:“这是哪里?这是人犯李太的家宅!”
“这里是郪县!”
“郪县又怎么样呢?难道我大汉的律法管不到郪县吗?”
马县令道:“吴闲,别的地方,本官不知道,但是在郪县,本官的话才是最大的法!本官知道,你悄摸的从别地方调来了一千人马,但是你这一千人,只要是在郪县,本官要他们生,他们就生;本官要他们死,他们死了之后还要背上一个起兵叛乱的罪名,你相信吗?”
“老子不信!”
马县令什么话也没有说,扭头便走。
一名兵士提醒吴闲道:“将军,不能让他走了!”
吴闲也动了心念,是否该将马县令就此拿下,就在他准备下令之时,忽然想起了昨天刘循交代的话语:不违法。
马县令身为一县之令,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吴闲是不能抓捕的。
就算他说了大逆不道的话,也不能抓捕。
因为没有证人。
李太的家人不会为吴闲作证,而吴闲的这一百兵士要避嫌,不能作证。
最终,吴闲放马县令走了。
吴闲被刘循的话“捆”住了手脚。
马县令刚一走,吴闲又后悔了。
马家在郪县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如果他真的叛乱怎么办?
要知道陛下可还在郪县城中啊!
当即,吴闲追出去,大喝一声:“姓马的,给本官站住!”
马县令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吴闲:“你想干什么?朗朗乾坤,你敢戕害朝廷命官吗!”
吴闲的思维飞速运转,就在眼看着CPU发热就要起火的时候,吴闲大喝一声:“姓马的,你竟然敢对本官说出当今陛下是谋朝篡位这样大逆不道话来的,你这分明就是谋反!”
这一下马县令被干蒙了,他没有想到吴闲竟然会似泼妇骂街一样的大喊大叫。
李太的宅子处在郪县中最好的地段,是人口最密集,做生意的人最多的去处,吴闲这话哪里是说给马县令听的,这分明是在说给不敢出门的左邻右舍百姓听的。
“吴闲,你休得血口喷人!”
“姓马的,你的妻弟李太,因为奸淫民女,本官已经将他拿下了,你为了救你的妻弟,竟然敢公然毁谤当今圣上,来人!”吴闲大喝一声:“将姓马的拿下!”
马县令立刻明白,吴闲为什么要“骂”街了,是在给自己安罪名,找理由抓捕自己,并且告知全城。
“吴闲,我是朝廷任命的县令,你安敢如此!”
吴闲道:“不要说你只是个小小的县令,就算你是当朝丞相,只要敢谋朝作乱,本官即刻就可将你明正典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