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吃软饭吃的这有道理,你不是处处要强吗,不觉得屈辱啊!”
“屈辱…”周擒楼着夏桑的腰:“你我们家姑娘,这要是屈辱,我领得心甘情愿。”
姚宇凡本来是想借机嘲讽周擒一顿,但是到他怀里的夏桑,五官明艳,眉明澈,漂亮得像是从烟雾笼罩的江南山水画里走出来的人。
别说周擒了,换谁得软饭硬吃,心甘情愿。
姚宇心里有点吃味儿,不甘地说:“小姑娘,你傻不傻啊,上赶着倒贴啊,你他那张烂脸。”
“关你屁事。”夏桑回怼道:“擒哥怎比你好,你连他分一比不上。”
姚宇凡没想到这小姑娘着乖乖的,伶牙俐齿的冲脾气,丝毫不亚于周擒。
他自讨了没趣,冲周擒竖了指,阴沉着脸离开了。
着姚宇凡远去的嚣张背影,夏桑嫌弃地说:“你身边的体育生...这无脑吗?”
“仅限他一。”周擒说道:“奇葩也不是那容易长成的。”
夏桑知道,是因为周擒太招了,所到处能惹来嫉妒。
而且他的『性』格…也实是太冲了。
这才来东海市几天啊,就有一堆人虎视眈眈盯着他。
回去的路上,夏桑心情渐渐有些沉重了。
周擒用房卡开了门,回身对隔壁的夏桑说:“明天训练结束了,去海边。”
“好哦。”夏桑点头,略带担忧地望着他,叮嘱道:“不要和姚宇凡这种人发生冲突了,好好准备比赛。”
“我没想和他冲突,是他总来找茬…”
周擒话音未落,夏桑走过来,踮起脚,『摸』了『摸』他眉『毛』下的那道硬硬的伤疤——
“擒哥,你要听话哦,不要让我担心。”
他受着小姑娘温暖柔软的掌心,收回了抱怨,认真点了点头:“我听话。”
夏桑回房间后,周擒没有马上开门,他将额头抵靠门边,嘴角浅浅地勾了起来。
“嗨呀嗨呀!”对面房门打开了,李诀穿着珊瑚绒睡衣,手里抱着热水袋:“某人的狗尾巴,快转成螺旋桨了。”
周擒懒得理他,打开房门进了屋,正要关上门,李诀却他一步钻进了他房间。
周擒脱下鞋子,拿到洗手间,用纸巾仔细地擦拭了鞋上的灰尘。
李诀倚门边,说道:“你还真跟她一起了啊?”
“不算,后再说。”
“这还不算,你俩这爱意…搁里,藏藏不住了。”李诀摇了摇头,说道:“前栽的跟头,你还想再来一次啊!”
周擒沉静地说:“我不信命,再烂,我也能豁出去。”
“但你要认清现实!有些人他就是能一手遮天!”
“我做错了。”周擒也有些来气了:“这多年,我就喜欢了这一…”
“但你也知道,她是祁逍上的,那可是你的死对头...”
他忍着脾气,转身出门,将鞋子整整齐齐地摆进鞋柜里,喃了声:“老子舍不得。”
“舍不得你也要舍......祁逍所隐忍不发,是因为他爹暂时不想搭理他,要是他真做出过激的行为,你他爹管不管!”
这多年,李诀住祁家,多了祁逍怎一路顺风顺水地过来。
没人能从他手里占到便宜。
周擒是他最好的兄弟,他不想他因为一女孩,再度惹恼了祁逍,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
“周擒,女人而已,就比别人漂亮点,那也是你没见过更乖的。”李诀继续劝道:“你将来混出头了,样的没有。”
周擒躺了松软沙发上,闭上了,懒懒道:“没有比她更好的了。”
“你这这这…完全是情人里出西施。”
“没有她,就没有未来。”周擒闭上了睛:“我不乎了。”
“疯了!”李诀崩溃地大喊:“真的疯了!”
“快滚,我要睡觉了。”
李诀激动地冲过来,压了周擒身上:“你要和她…也行,但你答应我藏好一点,别『露』出狐狸尾巴让祁逍见。不不…这话我应该去跟夏桑说。”
周擒一把拽过了他的衣领,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前你『乱』讲话,我还没找你算账,还敢去说?”
“哎,我也是好心吧,担心你啊。”李诀用力地拉扯着衣领,试图从他手里挣开:“行行,我不说了,你俩自由发挥。”
周擒放开了他。
李诀理了理衣领,闷哼道:“我一片赤诚,反而当了坏人,那小姑娘见了我就没好脸『色』。”
“那是因为你总对她蹬鼻子上脸。”周擒淡淡道:“她生长的环境很单纯,谁对她好,她就对人家笑;谁对她不好,就摆一张臭脸,也不知道变通。所如果她知道了祁逍的事情,我怕她吃亏。”
“放心了,我不会说的。”李诀摆摆手:“走了走了,不管你们了。”
他关门的时候,却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很轻的——“谢了。”
“啥!”李诀立刻推门探头:“你刚刚对我说啥!没听清,再说一遍!”
“滚。”
飞来的抱枕稳稳砸了他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