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云端抓住了她的手腕,湛蓝的眸里还漾着晨起时的惺忪慵懒,连带着嗓音都带着几分放松过后的磁,“阿雨,你好像很喜欢摸我的胸口。”
摸就算了,迟大小姐估计自己都没意识到,每次一捧下意识还要捏一下。
这就让惊云端很难评,甚至产生了好奇心。
这么好摸吗?
心里有这个疑问,惊云端自然也问出了口。
迟听雨:……
她把脑袋埋进某人的胸口,安静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顺从本心的点了点头,声如蚊呐:“好摸的。”
虽说每次都不是她“故意”,但……
惊云端了然,“那我可以摸摸你的吗,阿雨?”
迟听雨:!
狼崽子的怀抱现在是彻底待不下去了,趁着惊云端还在好声好气征求她意见等她同意的功夫,迟大小姐一个翻身,滚到了床的另一边,麻溜穿上拖鞋,噔噔蹬跑进了盥洗室。
看着大小姐一系列丝滑到不能再丝滑的逃跑行为的惊云端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阿雨果然是有点傻气的。
她逃得了一时,能一直逃吗?
不在床上,她下了地不是照样也可以?
而在盥洗室用冷水给自己的脸降温的迟大小姐完全不知道惊云端内心已经闪过了无数虎狼画面。
什么只要大小姐出现在她视线范围里,她就能把人逮怀里揉。
又或者,前面后面侧面,总能找到机会体验一下的。
待到迟听雨洗漱出来,就见着贤惠惊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自以为安全的大小姐松了口气。
这股子安全感一直持续到早饭结束,迟听雨准备去上班。
她今天穿了一身浅绿色的无袖连衣中长裙,配了一对儿银色耳线,头发放下来时,耳线就藏在长发里,看不清楚。
“端端,我去上班了,你今天要来公司吗?”换鞋的功夫,迟大小姐问了一句。
惊云端想了想自己今天的安排,点头,“中午给你送饭,晚点你报菜名。”
大小姐以为,她们临上班前的对话就只会进行到这里,转身正准备去开门的时候,一双手却自她腰际环了过来。
“阿雨,游戏里五毛钱的赌,你输了。”惊云端搂人搂得紧,贴着迟听雨侧脸时,垂落下来细碎的刘海像是小羽毛,蹭的她痒痒的。
迟大小姐握住了停留在自己腰际的手,勾了下唇,“你也没赢呀,端端。”
没有输赢的赌约,可不就是不成立了么?
“哪里能这么算?”惊云端自有一套算输赢的逻辑,“你输了,肯定会难过,我就要亲你一下,安慰你,我赢了,我就更得亲你一下了,毕竟是阿雨让我赢的。”
狼崽子把大小姐给正了过来,叫她正面对上她的目光,一本正经掰着手指给大小姐算,“这样的话,我们就要进行两个亲亲。”
“作为阿雨的宝贝朋友,阿雨多补我一个应该不过分吧,再作为阿雨每天睡在一起的城里闺蜜,我再要一个,也不过分吧,都已经有四个了,那四舍五入我凑五个,还是合理的吧?”
“再换角度思考,我是阿雨的宝贝朋友,我也该给阿雨补一个……”
迟听雨:……
照这么算下去,五入之后又五入,她今天不用去上班了,花一天时间在这里跟惊云端接吻才能把这无中生有的“赌注”给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