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听雨环着某人的脖颈,唇瓣蹭了蹭惊云端的,“你以前也这样吗?”满脑子废料。
“不,”惊云端答得果断,手落在大小姐的后腰,将她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包臀裙本就没有多少空间,迟听雨这个姿势已然是掀起了大片的裙摆。
肉色的丝袜在冷光灯下泛着光泽,莫名性感。
“你打开了我的开关,听雨。”惊云端轻声道。
“不能再往前了,裙子会……裂开。”迟听雨滚了下喉咙,偏头,去轻咬了一下惊云端的耳垂。
“裂开……”惊云端也跟着偏头,含住了迟听雨的唇瓣,“我再给你买。”
实在是……
这一身裙子衬得迟听雨身上有股禁欲气息,看得惊云端蠢蠢欲动。
她想亲手撕开那条裙子,布料裂开的声音想必刺激至极,如此想,她就如是说了出来,“还想撕碎你的丝袜,听雨,这个穿搭,好像能复活我住在我心底的恶魔。”
柔软的唇瓣清浅触碰,迟听雨被恶魔的话撩动的身子轻颤,双手搭在了惊云端的肩膀上,“你试试看。”
她不确定,能不能让惊云端做到那一步,毕竟之前……她们最大的程度,就只能停留在彼此之间蹭一蹭。
更进一步时,不被允许。
迟听雨想,大约是斛渔自己没脱单,见不得人好,总想控制她。
而她凭着自身对惊云端的欲望和纵容,正在冲破这层控制。
惊云端安静了好一会儿,忽而发出一声轻笑,她抱着迟听雨起身,让大小姐的双腿盘在她的腰际,“试试就试试。”
两个人一路拥吻进了浴室,等到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时,迟听雨心中一惊。
“别在这里……”
试一试,不是突然就这么……
放开。
话音还未落下,她的视野一下就从高处落到了低处。
——惊云端把人放了下来。
迟听雨:“你……”
惊云端蹲下身子,伴随着撕拉一声,她顺着包臀裙的裙摆开叉处,徒手撕开了裙子。
迟听雨:……?
“听雨,是你答应我的。”
人还处在“奢侈品果然都是一次性消耗品”的恍然里,惊云端的吻却已经落了下来,花洒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
水流顺着两个人的两个人的发丝流了下来,迟听雨的白衬衫没一会儿就被打湿,内里的青色文胸若隐若现。
轻柔的吻顺着脖颈线而下,到衬衫的扣子时,惊云端用嘴咬开了第一颗扣子。
“嗯……”迟听雨发出一声猫儿一般的轻哼。
第二颗扣子,第三颗……
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峰暴露在眼前。
山峰脚下是青青草地,惊云端如虔诚叩拜的信徒,每登上一级台阶,就要亲吻地面。
草地被摘去,余下的是一望无际的雪地。
雪地之上,点缀了两颗饱满娇艳的红浆果,似是无声诉说,诱人去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