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懊恼神色,怎么刚刚就好像鬼附身了,借着擦药的由头占便宜,总不太地道。
“我知道。”惊云端的手指忽然伸了过去,挑起了大小姐一侧肩带。
这种睡觉时候穿的睡裙在设计上大多都是宽松设计,肩带挑到一侧,半边都会轻而易举地滑落。
迟听雨:……
“我很意外,听雨。”惊云端心头滚烫,修长的手指挑过另一侧,“你会自己送上门。”
当然,她更意外的是,落在背后的那个带着安抚性质的,又圣洁无比的吻。
在遇见迟听雨之前,惊云端从不为身上有什么伤疤而感到苦恼,好看也好,不好看也罢,她并不在意。
但遇见迟听雨后,日日经受大小姐光洁细腻的肌肤影响,惊云端也想给大小姐最好的。
迟听雨抬手挡着前胸,顺带……
阻止裙子往下滑落。
可下一秒,她被惊云端掐住了腰抱了起来。
迟听雨:!
“不行,不要在这里。”迟听雨的双腿环着惊云端的腰,看着惊云端走向洗漱台,她心拔凉。
惊云端充耳不闻,单手托着大小姐的臀,另一只手还有余力去叠个浴巾铺在上面。
迟听雨:……
她是不是还得夸一句惊云端人还怪贴心的?
“听雨……我嗓子好疼……”惊云端把人放到洗漱台面上坐好,下巴抵在大小姐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你,你苦肉计也没用。”迟听雨别过脸,抬起手握捂住耳朵,“我,我不听。”
可抬手时,她才惊觉睡裙的吊带已经掉了,她捂了耳朵捂不住身子!
春光乍泄,起伏半露,迟听雨雪色的肌肤瞬间浮上了薄薄的红。
“那杯水好烫。”惊云端继续卖惨,眼泪说来就来,掉的比迟听雨还快。
毕竟迟听雨从头到尾也只是红了眼眶,眼泪从没一刻真的掉下来过。
“我去,我去给你买润喉糖。”
“不要,不用麻烦,听雨。”
迟听雨:?
这怎么会是麻烦呢?
她正欲澄清,却见惊云端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锁骨上,声音低哑:“听雨帮我润一润就好了。”
迟听雨:……?
她怎么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