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再一次看向李说。
“诶,不要什么都让先生说啊,你说说吧,声音那么好听不多说几句可惜了,多说几句让我饱饱耳福呗。”良在兹性子大大咧咧,搭上那说话的语气并不招人讨厌,众人也愿意听。
阿黄顿了顿,开口,“我爹是……额……”
“不会吧,你连怎么介绍大叔都想不起来吗?”郄子义故作惊奇,“我回去一定要给大叔说说你这个情况,让大叔多多在父子关系上促进。”
“我爹,是位很厉害的人。”
“就这一句?”
“先生。”阿黄再再次看向李说。
李说笑笑,“阿黄的父亲阿侠先生是长安城的特邀人员,也是目前我所知的最强护卫队的领导者。除开长安城主,他的护盾是我见过最强的。”
“哇,那么厉害。”
“嗯。”
“身为儿子,你居然还不如儿媳知道的多。”良在兹大抵是不明白人类的羞耻尴尬之心的,口无遮拦的说着这些她看似寻常的语句,招的旁人笑声不断,当事人面红耳赤。
“怎么就站了左右位啦 ”贰叁对良在兹说。
良在兹回复她:“难道这有异论吗?”
“倒是没有。”
郄子义与阿黄不懂左右位,但李说知道,看两位女士笑的如此开心,再让分身拿来几串,“烤肉再不吃就凉了,二位吃点东西吧。”
“贿赂我,我接受,我闭嘴。”良在兹捧着一把烤肉串,和贰叁分分,这才没有继续话题。在休息的时候,毛虫听见了良在兹小声的问贰叁关于每天和一群大男人在一起的感受。
贰叁回了一句:
除了子义,其他都不属于我。
毛虫转头看郄子义,正在装睡的人嘴角上扬,显然也在偷听两位女生在讲话。
天明,几人继续东行。几日后,李说发觉队伍离应城越来越近,心生不安,原本已然康复的身体内隐藏的毒素再次爆发,队伍不得不暂作休息。
毛虫给李说排毒,对旁侧的良在兹说:[国王最烦人的能力就是这种,没有任何规律的余毒。]
“受过一次,因为顶嘴,真的毒。”
[那你当时怎么恢复的?]
“休息半个多月,自己好的。”
[不需要祛毒?]
“不需要,就只等半个多月。”
[怪不得我找不到毒源在哪。]
“都扩散全身了,只能干等。”
[那现在怎么办?]毛虫这句话是对身后探头的郄子义说的。郄子义和贰叁正趴在毛虫身上,看毛虫伸出粉红的触手扎入李说手肘处。
“你问我?我不是郎中,贰叁你没事吧?”
[国王的余毒不是每个人都下的,还有问你要继续东行还是去前面那座城休息,我们走过这边,前面有城。]毛虫同郄子义说话的语气与其他人的截然不同,它丝毫不用担忧自己冒犯到郄子义。
阿黄听不懂,阿黄干着急。
阿黄拉着李说的手,忧心忡忡。
郄子义翻身下来,“那我们去应城住一段时间吧,那里的住宿好像是靠租的,到时候找朋友借点钱回长安城再还。”
[慕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