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这有点懵,猝不及防,本来突发的事情,紧急安排丁义珍出逃,结果这人消失了,机场接头的人也没有接应到。
车上,祁同伟脸色都变了“老师,你说这丁义珍,会跑去哪?”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丁义珍跑到哪?他能跑哪去?哈哈,还能插着翅膀飞走了?”
“老师,他好像还真就消失了…”
“什么?”
北京那边,赵德汉非常激动,“你们不能就这么冤枉我啊!我是得罪谁了?我,我,一个好端端的同志,怎么就让你们诬陷成了一个贪官了,我,我平时出去一些找我吃饭的我从来都不没去,就去年过年,吃了两回饭,是不是有人,做我文章了?是,我是喝了几杯茅台!这不算腐败吧?不算吧?”
“喝几杯茅台不算腐败,赵处长啊,那你收没收别人的红包啊?”
“不会,绝对不会,这样 怎么会收别人的黑钱啊?啊?国家把这么重要的岗位交给我,我得对得起中枢对得起人民啊!我这人原则性很强的啊!”
“赵处长,你挺意思,你要是坚持这种说法,那我们就应该换一个地方了…”
“侯处长啊,你,你,他们这是诬陷啊!你们,你们不能听丁义珍还有你们所谓的举报人一面之词啊!欲加之罪啊!你们你们这莫须有!你们毁掉了我的政治前途啊!这不合乎情理的…”
“情理?赵处长啊,你就是太懂情理了!”侯亮平拿出一张搜查令!“这个地方熟悉吧?走吧,我很期待,你这第三场戏应该怎么演!”
赵德汉一愣“这,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这是谁要整我啊!”
“赵处长,不做亏心事,就没人整的了你!”
“什么叫亏心事?你没做亏心事?啊?你们没做过亏心事吗?”
“我们起码没有对不起人民!赵处长,到了现场,你再实地好好表演一番…带走”
赵德汉被夹着架出去,他知道,他完了,他后面的领导可能是得罪人了,他必须得扛下来全部,只要撑下来,还有未来,如果真的要是往上咬,估计自己包括家人可能都会发生意外。
赵德汉在别墅门口,被人从车上架下来,整个人软软的那种神态,四肢无力,侯亮平笑着看了看赵德汉。
“赵处长,你这演的挺好啊!现在没进去呢,要不要来个坦白交代啊?”
“坦白交代?交代什么啊?我喝了几次酒…我”
“行行行,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赵处长请吧!”
“请?请啥啊?这是哪啊?”
“参观参观你的豪宅!”
“我的豪宅?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房子,我的家你们也看到了,这的房子这么贵,我想都不敢想啊!”
“是,你是不敢想,你敢干啊!你是个实干家啊,走吧…”
一进门就有发现,茶几抽屉里,一拉,整整齐齐的全都是百元大钞,一捆一捆的…
这汉东高育良的家里…
“祁同伟啊,这丁义珍怎么会失联呢?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据下面的群众反映,好像是失踪了…”
“找啊,得把他找到!赶紧给陈海打个电话!问问他,丁义珍现在的情况。”
北京,赵德汉非常轻易的,用紧张的情绪,咬着嘴唇,承认了自己的受贿事实。变相承认了自己的房子,房子内自己的钱…
换位思考,如果不是真的是有一个官员,一分钱都没花,可能这么多笔钱全部纳入囊中,没办成事还不给退?可能在这个重要的部门?
赵德汉有的时候真的很不甘心,他却没有办法,这就是命,起码他的钱还在,他老婆孩子下半辈子能过的很舒服…他如果靠山不倒,他的级别只要不是限制减刑,一四年文件还没出,干一年减一年,刑期过半就回家,如果是无期的话最多十五年,运作好可能十年就回家养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