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燕淳把木星澜压在身下,把她吻得意乱情迷,惹了自己一身邪火才作罢。搂着她躺到自己怀里,用手把着她腰侧的嫩肉,惩罚性的捏了捏,“快说说,怎么回事?”
木星澜格挡着她的手,咯咯地笑着把怎么遇见太后,然后太后怎么厚脸皮赖着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她当时还给我送了一个小金牌,告诉我如若在京中有难处,可出示这个金牌就会有人告诉她。我想着问问你的,被其他事一扰就忘记了。”
“那可是凤令,整个雍朝也只有三枚,是当时皇爷爷赐给祖母的,见令者如皇帝亲临。可见当时祖母对你有多满意,目前可只有皇后才得了祖母的凤令。”
“祖母去了弘法寺茹素两个多月,原来是跑去看你了……”燕淳也不禁笑出声来,他祖母为了他可谓是不远千里了,这份拳拳之心,让他心里倍感酸软。不由抱紧了木星澜,“以后我们一起好好孝顺她老人家。”
“嗯……”木星澜也回抱着他。这样的老太后怎么能让人不敬重。之前听燕淳说起她祖母的丰功伟绩,没想到那么雷厉风行的一个人,卸下一身责任,却成了这么一位有人情味,这么通透睿智的一个老人。不禁想起之前白明棠曾经说过,“你是我除了太后之外,佩服的第二个女人。”
“皇祖母这关过了,明天我就进宫向皇上请旨赐婚……星澜……”燕淳侧起身来,把木星澜往自己身下拢了拢,如若定婚期,就定在年末可好?我有些等不及了。”说着动情的含住了刚才被他吻得红艳的唇。
木星澜含糊的应了一声……屋里随着传出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嘤咛声……
同一时间,徐国公府徐锦銮的闺房传出了乒呤哐啷的声音,门口胆小的丫环缩在一角往里张望。
徐锦銮扫落整套茶具后,平时柔美的面容此时有些狰狞,“凭什么……凭什么……以为你喜欢商女身上的铜臭味,我也学着经商,哪怕我挖空心思把玲珑阁做成京中翘楚,在青衿竞技中夺得头筹,今年还亲自为皇后设计羽衣,你也不曾多看我一眼……”
徐锦銮喃喃自语,从愤怒变成悲怄,“燕淳,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些年的好你都看不见,我们的婚约你说没就没了,那我这些年的等待算什么?就算你把好处补给我父兄,那也不能就这样算了……”说着说着眼神狠厉,“她一个农女凭什么……”
徐夫人闻讯赶来,抱紧了徐锦銮,看着从小金尊玉贵的女儿,手指被划伤滴着血犹不自知,也痛哭出声,“我的儿呀,你何必如此自苦,你如此才貌,满京才俊都可任你挑选,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
“母亲,我从五岁起,就知道我以后长大要嫁给燕淳,这十多年里,我为了成为他心目中的好妻子,我学他一切喜欢的事,我已经没有自己了……找不回来了……凭空冒出来一个农女就能占据他的心,我这十多年都成了笑话……我不甘……除了燕淳,我谁都不要,谁也休想挡我的道……”徐锦銮说到最后,声音凄厉。
徐夫人看着有些癫狂的女儿痛切心扉,是呀,他们凭什么这么作贱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