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副小生打扮,脸上也粘上了络腮胡子,正低着头,挑着一担戏班用的道具,站在队伍中,如果不仔细瞅,还真发现不了。
正当牧荣成要走到江枫面前时,一士兵过来禀报道:“大都统,没发现有异常。”
“嗯,放行!”
江枫有惊无险地与牧荣成擦肩而过,逃出了广德城,往安阳郡而去了。
自从得知李不凡和林依依被人刺杀后,花月容心里也不好受,便让望江楼里的姑娘多留意这几日往来广德城的客人,看是否能打探到一些有关刺客的消息。
而此时的花月容,正听着香儿的禀报:“小姐,刚一个姐妹来报,说今天德甘城的城尹大人来上缴税银,没有第一时间去郡守府,而是先到了悦来居客栈呆了一下才去,觉得十分可疑。”
“哦,没有第一时间去郡守府,而是先到了悦来居客栈,”花月容沉思了一下,觉得这城尹大人要么是见了什么重要的人,要么是带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在悦来居交接,否则不会只在悦来居待一会。
于是便问道:“我们的人有没有跟过去?”
“跟过去了,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是等那城尹大人走后不久,那广德苑戏班子也出来了。”
“不好!那刺杀不凡哥哥的贼子,可能就躲藏在这戏班子中,那戏班子走了没?”花月容敏锐地察觉到了这戏班子可能有问题。
“不能吧,小姐!我们的人是看着守城的将领搜查,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才放他们出的城。”
“快,让我们的人追上这戏班子,看看有没有陌生人混在其中。”
“是,小姐,我这就去安排。”
而此时的江枫,等出了南城门二三里地后,便骑上了早就等候在此的马匹,头也不回,一路扬长而去了。
等花月容的人赶到时,注定扑了个空。
花月容在得到没有可疑之人的消息后,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交代道:“这个姓陈的府尹和那广德苑戏班子绝对有问题,让我们的人,盯紧他们。”
“是,小姐!”
而后,花月容就给李不凡去了一封信,告诉他有关陈仕奇的事情,让其小心堤防。
而此时的李不凡,正坐在程一彪的床前。
程一彪本想起身,请罪道:“主人,奴才该死,让敌人摸进来搞刺杀也未察觉,差点让那贼子伤了主人和林总管。”
“行了,要不是你发现的急时,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李不凡赶忙制止了想起身行礼的程一彪。
接着又问道:“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刺客的一刀,好死不死地刺在了程一彪的命根子上,而且刀上还有剧毒,想来是想让李不凡一击毙命的。
医师为了救助程一彪,不得不手起刀落,割掉了程一彪的命根子,让程一彪成了个无根之人。
之后程一彪又是发烧又是发炎,李不凡不得不拿来高度酒,不断替其消毒、降温,最终才保住了其一命,但他却是永远都做不成男人了。
“主人,你千万别赶奴才走,奴才现在就能下床的,”说着,程一彪就忍着胯下的剧痛,颤颤巍巍地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