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来报,属下来报!”一名士兵跑到李晗的屋外,慌忙的说道。此刻的李晗正和丹阳喝着茶水,似是士兵的慌张打乱了李晗的雅兴,李晗不耐烦的回道:“进来!”
见士兵如此鲁莽,李晗呵斥道:“何事?为何如此慌慌张张?”
士兵气喘吁吁的说道:“西北练兵营的张总管和岭南练兵营的李总管有急事要求见督主。”李晗刚刚建成练兵营,这两位总管不在练兵营操守士兵,而是跑到他这里来,李晗心生怒气,但转念一想,这二人有急事,暗想可能是练兵营出了事。
两名总管不会贸然求见李晗,这丹阳也察觉到此事非同小可,正要起身说些什么,李晗示意他坐下,便立刻让士兵传二人进来。
只见,张总管和李总管颤颤巍巍的跪在李晗面前,见两人也神色慌张,李晗望去,二人心惊肉跳,更是不敢与他对视。随着李晗大喝一声,二人虽然语无伦次,倒也将两个练兵营着火,损伤几十余人的事向李晗说了明白。
李晗听后,挥手便将杯子打翻在地,二人身体一震,李晗迅即站起身来,骂道:“什么?谁干的都不知道,你们二人是干什么吃的,要你们有何用?”
李晗辛辛苦苦建立的练兵营,没过多久就发生这事,这让他勃然大怒,凶相立刻显现,作势就要斩首二人,李晗盛怒之下,二人连忙磕头求饶。
在李晗身旁的丹阳说道:“义父息怒,此时若是斩了这二人也无济于事,不如查明原因,让二人将功补过,再行发落。”李晗闻言,这丹阳倒是理性得多,所言也并不无道理,见李晗思虑之际,丹阳道:“丹阳请命,上这两处练兵营一探究竟!”
听丹阳所言,李晗心中有了些许安慰,但还是面色阴沉的指着二人说道:“丹阳前去助你们一臂之力,待事情查明,我再处理你们两个狗东西!”二人听后,长舒了一口气,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连忙点头应着。
李晗转身对丹阳说道:“如果人人都能像你这番为东厂考虑,为皇帝分忧,我又何须如此劳心,你就帮为父去好好查查!”,三人起身告退。
刚刚走出东厂,二人跪在地上,张总管低声谦卑道:“如非丹大人向督主求情,我和李总管恐怕已性命不保,丹大人以后用得着小的的,小的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李总管谄媚的随声附和着,对丹阳方才所言表露感激之意。
丹阳示意二人起来,拍着二人的肩膀,笑道:“我们三人同为督主效命,你们二人的事,就是我的事,无需多言!”
二人起身,张总管说道:“丹大人,你先去查哪个练兵营?”
丹阳背手,缓缓道:“西北练兵营和岭南练兵营均在魔教脚下,难免会成为魔教的眼中钉肉中刺,其中,这西北练兵营无论是地理位置、兵力配置对魔教的威胁最大,我此行先去西北练兵营。”
李总管缓缓道:“那岭南练兵营.....?”丹阳回道:“李总管先回岭南,稳住军心的同时,派人记下死亡士兵的特点,在我去之前候命!”
李总管听后,便迅速回往岭南练兵营,丹阳和张总管则一同奔往西北练兵营。在西北练兵营,丹阳听取了张总管介绍的事情原委,思索片刻,便让张总管领其去后山看看士兵的尸体。
看到尸体,丹阳一番检查后,淡淡的说道:“这些士兵大部分的死因是中毒而亡,另一些是中毒后再被刀所杀。”张总管一脸疑惑道:“恕小的无知,丹大人如何看出来的?”
丹阳陈述道:“这每个士兵的身上散发出浓烟的味道。”张总管瞧了瞧,说道:“还真是如此!”丹阳接着说道:“眼珠发红,嘴唇发紫,面色发青,种种迹象表明,他们中了‘七星烟’之毒。”
“七星烟是何毒?”张总管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