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辕和哈金赶回鞑靼,只见鞑靼已空无一人,血流成河,牲畜全无,如此狼狈的情形,二人心头为之一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鞑靼被攻,哈金见此情形,不由得担心道自己继承的事,欧阳轩辕担心的正是三娘的安全,随即问道:“其木琴他们呢?”
“哎!这可如何是好,想来是我们鞑靼打了败仗,一个人都没有了!”,哈金慌忙之际,欧阳轩辕倒是表现得极为冷静,他认真仔细的查找地上的尸体,左翻右翻,见没有三娘的尸体,松了一口气。随即问道:“快,我们去其木琴的住处看看!”
听此,欧阳轩辕立刻跟着哈金前往,到达其木琴的住处,二人连个人影也没找到。此刻的哈金万分慌张道:“出去一趟,家都没了!”。
说着说着,哈金竟流下了眼泪,欧阳轩辕见此,心想,“嘴上不饶人,阴险狡诈,没想到内心却是如此脆弱!”
欧阳轩辕劝道:“哈金,你冷静冷静,方才我发现并没有和宁王他们的尸体,好好想想,和宁王他们会不会撤离了,他们会撤离到哪里?”
听此,哈金擦了擦眼泪,激动道:“对!撤离!他们一定是撤离了!北部,我们往北走!”
欧阳轩辕二人立刻往北前去。
二人走了不知多久,情绪低迷,加上连番的周途奔波,只见前方有火照亮的几处帐篷,见此,二人相视,似是看到了希望,向前奔去。
几处帐篷,正是和宁王的临时落脚点,和宁王落荒而逃,被昔日鞑靼败将之子脱欢所打败,心理落差极大,此刻的他身处于其中一个帐篷内,正在喝着大酒,坐在她身旁的正是三娘和其木琴。
一杯接一杯的酒接连下肚,和宁王醉醺醺的扒拉着酒瓶子,自言自语道:“这酒怎么这么不经喝?木琴,给我找酒去!”
其木琴劝阻道:“阿爹,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身体不好了么?!”
“臭丫头,让你去你就去,磨蹭什么?!”
其木琴没好气的回道:“我们逃难至此,酒没有多少了!”
听到“逃难”二字,似是戳到了痛处,和宁王脸色大变,呵斥道:“什么逃难,这是暂缓之计,你懂什么?天天就知道儿女情长,要你有什么用,快去给我找酒去!”
即便是之前这和宁王打了败仗,但他也从来没有过以如此口吻和其木琴说话,听后,其木琴眼泪直打转,大哭着跑了出去。
见其木琴走后,和宁王将桌上的瓶子扫到地上,站起身来,大声呵斥道:“哼!平时都怪我太放纵这丫头,竟如此刁蛮任性!太不像话了!”
“也难怪和宁王有如此情绪,情绪上的落差,加上身边又无哈赤等帮手,心情自然是无比沮丧,但作为鞑靼的统领者,将情绪表露在外,实在是不应该!”。
三娘正在思索着,只见和宁王醉醺醺的望着自己,她不自觉的挪了挪身子,避过眼神,喝了一口酒,眼神中带着慌乱。
见此,和宁王轻笑数声,东倒西歪的坐回原位,侧脸望着三娘,笑道:“三娘,你长得很是俊俏,这其木琴刁蛮任性,看看你,不言不语,乖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