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乘风摆了摆手,说道:“客气!这小家伙很有灵气,真是讨人喜欢!”,话落,烈乘风不禁问道:“看你的样貌是中原女子,怎么来到的这里?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家人呢?”
女子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迟疑的看向烈乘风,烈乘风缓缓道:“你放心,我不是坏人,要不然也不会救你了,你身处烈焰派,我叫烈乘风,现暂管烈焰派!”
女子擦了擦眼泪,“我叫三娘,我的家人被朝廷所杀,我是逃难至此!”
听此,烈乘风不禁怜悯眼前的这名女子,随即关心道:“你就安心在这里养着吧,我安排接生婆负责你的起居,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如何?”
三娘哇的一声便放声大哭起来,婴儿似是感到了母亲的悲伤,咿咿呀呀的喊着,小手不断的在三娘的脸上糊弄着,烈乘风笑道:“快别哭了,你看把孩子弄得!”
三娘擦了擦眼泪,烈乘风道:“我带着小家伙出去玩,你在这里休息吧!”
烈乘风说罢,伸手就要抱那小家伙,三娘本能的紧紧抱着小家伙,烈乘风笑道:“怎么?还信不过我?”
看烈乘风慈眉善目,又想想他的所作所为,三娘放松了警惕,打消了疑虑,松开了手,烈乘风一把将婴儿抱在怀中,一边朝着小家伙做着鬼脸,一边朝洞外走去。
烈乘风走后,三娘心想,“如今来到烈焰派,看着老者,不会是坏人,也不知当日欧阳轩辕和哈金回到鞑靼之时,是怎么跟和宁王说的,那和宁王派哈赤前往此处,兴许能碰到也不一定!”,想到这,三娘决意待在此处。
经过瓦剌和朝廷的连番折腾,这段时间的鞑靼沉淀许久,和宁王前方来报,目前战况平息,和宁王心想,瓦剌和大大毕竟同属外族,既然他们打了胜仗短时间内也不会将他们全部诛杀,朝廷方面也已经俘虏了也先土干,大军撤离,目前来看已趋于稳定,况且鞑靼的兵力有所恢复,想到这,和宁王当即示意哈金带领鞑靼上上下下搬回总部。
能重归家园,鞑靼上下自然是高兴不过,浩浩荡荡的人马回往鞑靼总部。
“恭喜宁王,贺喜宁王,如今我们返回到这里,真是令人高兴!”
“哈金,如今我们卷土重来,你要肩负起鞑靼的使命,明白么?”
“孩儿定当不辱使命!”
“好!很好!其木琴最近怎么样了?”
“启禀父王,我还真不知道!按照父王的意思,我可不敢接近其木琴半步......”,哈金缓缓道。
和宁王点了点头,“你做的不错,但如今哈赤不归,你必定会是鞑靼之主,所以......”,和宁王说道这,哈金的两眼冒光,和宁王顿了顿,说道:“你看着办吧,不过我要提醒你,强扭的瓜不甜!你好自为之!”
“是!是!谢父王!谢父王!”,哈金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一边回着,一边离开。
走到门口之时,还摔了一个跟头,哈金狼狈离开,看哈金这样子,和宁王真是犯愁,他深叹了一口气,对哈金能否胜任鞑靼之位满是怀疑,但眼前只有哈金一人再无倚仗,此为他也是无奈之举。
果不其然,深夜,哈金一人来到其木琴的房间,其木琴独自饮酒,喝的微醺,“呦!妹妹这是怎么了?”,闻声,其木琴扭过头去,见来人正是哈金,一脸的色痞相,不由得让其心中作呕,其木琴冷冷道:“你来干什么?你知道,我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你!快滚!”
“诶?!这是什么话,我这当哥哥的看你闷闷不乐,来关心关心,难道还有错?”
“用得着你关心,你快滚,不然让和宁王知道了,你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哈金听后,满脸不以为意的样子,堆着笑脸做到了其木琴的旁边,“来!我陪你喝两杯!”,话落,哈金拿起酒壶,其木琴一把夺了过来,“你滚不滚?”
哈金见此,没有半分生气,反而是愈加的兴奋,沉思片刻,“木琴,你想不想知道哈赤的近况?”
听此,其木琴愣了一下,放下了酒壶,冷冷道:“说!”
“说什么说,你让我说,我就说,好妹妹,你把我当什么了?”
“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