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最好别惹我,否则收拾你也是顺手的事儿。”
“你!”
沈肆言嘴角的笑容消失,“这是警告,不是商量。我知道你在找人查时音,再让我知道,你知道后果。”
白老爷子怒声道,“那个丫头是纪家的,你不知道我和纪家不对付吗?那丫头绝不能入我白家门!”
年轻的时候就和纪老头不对付,老了他岂能看着白家和纪家结为亲家?
不可能,绝无可能!
更何况那丫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上次来家里他就没什么好印象,不是个乖顺的性子。
又在感情上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的,怎么能入白家的大门?
沈肆言笑了,没说话,只是回首拿起墙上的镂空转心瓶直接摔到了地上。
白老爷子坐不住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见着沈肆言利落的又摔了他五六个古董,顿时冲了过去拦住他。
“有的商量,有的商量还不行吗?!”
沈肆言没说话,又朝着那一整面墙的古董走了过去。
白老爷子咬了咬牙,“我不管了!我不管了还不行吗,你别摔了!这可是我收藏了几十年存下来的宝贝!”
沈肆言嗤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扔下这句话,大摇大摆的离开。
白老爷子看着满地的狼藉气的直跳脚,“孽障!孽障啊!这他.妈可是古董啊!”
不远处的管家抿了抿唇,老爷子几十年没说脏话了。
姜,有时候也可能是新的辣。
周秘书见着人出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沈肆言目光没有什么波澜,淡声道,“她有个爹吧?”
“是。”
“让她爹把她领走,少在时音面前碍眼。”
周秘书打开了车门,“好的沈总。”
“让你查的事儿都查出来了吗?”
周秘书在副驾驶上回道,“查出来了。说来也奇怪,之前查有关时小姐的事儿怎么也查不出来,如今倒是轻而易举的就查出来了。”
“时小姐和温瑾初次相识是在去年的四月十号,和傅霆亦认识是在去年的四月二十五号。时小姐和这两位分手,都是一整年。”
沈肆言阖上的双眸睁开,一整年?
这么巧?
“那姜栩泽呢?”沈肆言问道。
周秘书答:“五月十六号。”
五月十六号?那不就是下个月十六号,还有十七天。
沈肆言思绪复杂,十七天后,姜栩泽会被分手吗?
周秘书道,“沈总,时小姐慢慢断了那些烂桃花,这对您不也是件好事儿吗?姜栩泽一个学生,更是没有什么好忌惮的。”
沈肆言眸底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意味,晦暗的视线看向窗外。
真的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