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兴虽然身子虚弱,不过眼睛中的凌厉丝毫没有减弱。
骆家恒在沈逸兴的眼神中彻底懵了。
“不是,刚才她还说是黑甲军的,现在怎么就又成她一个人的了?”
舒兰熏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刚要开口“我说是谁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沈逸兴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不必动怒。
沈逸兴严肃的对着骆家恒继续说道。
“舅舅,兰熏一没有得到晋国的支持,二没有任何人的帮助,
她一个人不论能做到如何高的成就,那也都是她一个人的,与您,与我,与晋国,都没有关系。咳咳咳……”
沈逸兴一次性说了这么多严肃的话,身体实在受不了的咳嗽了起来。
白崖担忧的立马上前,为沈逸兴推拿顺气。
骆家恒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在心里虽然还是不赞同自己外甥的说法。
不过看自己外甥如今受伤病恹恹的模样,他压下想要辩解的冲动。
蹲下身担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舅舅不好,让你受伤了。”
沈逸兴用手抵着唇,边咳嗽边摇头。
他们对话的时候,山洞中就已经传出大大小小的呼噜声了。
士兵们也忙活了一天,都已经陆续的睡着了。
只有洞口的守夜的士兵,还在警惕的站岗。
夜已深。
沈逸兴刚醒过来,又费心说了半天的话,倦意浮现在脸上。
骆家恒叹了口气“逸兴,你先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骆家恒转头间隙看了舒兰熏一眼。
然后才迈开阔步走到山洞口,与士兵一起站岗。
看到小骆将军离开,舒兰熏才再次回到沈逸兴的身边。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这里还有止痛的药品需要吗?”
沈逸兴扯开嘴角,对她笑了笑。
“没事,不疼。”
舒兰熏叹了口气,把去痛片拿了出来,撕开一片放在他手里。
“别逞强了,看你这模样肯定是疼了。”
沈逸兴看到舒兰熏为他担心,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抬头盯着是舒兰熏的脸傻笑。
舒兰熏被他看的有些脸红。
“看我干嘛,快吃药。”
她说什么沈逸兴就听什么,乖乖的把药片吃了进去。
看着沈逸兴把药吃了,舒兰熏环顾了一圈,这周围的环境不太适合养病。
她又从空间拿出几张羊皮。
想要给沈逸兴垫在身下。
沈逸兴看到舒兰熏的动作,连忙捏住舒兰熏的手腕。
“别!”
他边说边谨慎的往周围看,他要替她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