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不要在这宣传封建迷信了,什么老祖宗老佛爷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在这儿说什么老祖宗,小心街道办把你们这些人都抓起来上培训班!”
刘海中一听,傻柱直接把他上纲上线,小脸顿时吓的煞白。
“柱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是说老,不不,聋老太在咱们大院儿,这么多年为人一向公正,那是德高望重……”
刘海中话还没说完,许大茂就喊了一嗓子。
“我操,谁在放屁啊?怎么这么臭,刘海中,你刚才放了没?”
“许大茂,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你他妈找死啊!”
刘海中说着,就从里屋冲出来,直接要和许大茂开干。
“大家伙都别吵吵了,卖给我老易一个面子,成不成?”
易中海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来。
他现在已经是轧钢厂一车间的副主任了,这可是四合院有史以来诞生的最高领导。
在所有人眼中,阎埠贵这个大院一大爷的分量也没有易中海高。
易中海一张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老阎,刚才聋老太的意思可能你没理解,把一个正在服刑的犯人从监狱里面提出来,别说你一个区区的大院一大爷了,就是咱们厂的杨厂长也跟我说了,这事连他都做不到!”
易中海是靠杨厂长的关系爬上去的,这事儿虽然并没有公开,但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各种坊间传闻纷踏而至。
实际上大家都知道拉易中海上位的贵人是哪一位。
如今,易中海再一次把扎钢厂的那位最高掌权者的名字说出来,显然是为了增加他说这些话的权威性!
一般工人,哪怕工作两三年,四五年了,都不可能和杨厂长说上一句话。
可是你看看人家易副主任,和杨厂长见面聊天,就跟家常便饭一样,这身份这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见所有人都是一副敬畏的样子看着自己,易中海之前在厂里被杨厂长大骂一顿的郁闷也一扫而空。
“杨厂长告诉我,这事国家有相关政策,对于至亲去世,监狱里面有一种特殊审批手续,可以让犯人临时出来几天,等把亲人的丧事办理好,然后再进去服刑,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阎埠贵哧了一声,不屑地回怼道:
“哧,还有这事儿?易中海你可不要蒙我!”
“别以为你现在是一车间副主任了,但是县官不如县管,在咱们十八号院还是我这个一大爷说了算,你把车间那套拿过来行不通,知不知道?”
刚才易中海说他的时候用了“区区”两个字,让阎埠贵心里很是光火,所以他也难得地硬气了一把。
“老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提醒一下。”
易中海见阎埠贵没被他吓唬住,直接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