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她跟小康有关系,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她娄晓娥却不可忍。
虽然一路上和小康之间近距离接触,让她的小心脏总是跳个不停,可毕竟小康还没结婚,自己怎样都行,人家的名声却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马虎。
如果这个时候不把事情说明白,万一传出什么不好的风声,还让小康以后怎么找对象啊。
有些事,做可以做,却说不得。
娄晓娥就是这样,哪怕她现在一万个愿意把身子给赵安康,但是却绝对不能说出来,她自己不会说,更不可能让别人说三道四。
这是她的底线,也是原则。
有些时候,女人的心思就是很难捉摸,脑回路也难揣摩得很,反正娄晓娥,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啪!”
娄晓娥没惯着他,直接就是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娄晓娥因为是怒极出手,压根没留余力,再加上许大茂一时没注意,直接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
“许大茂,你说的是不是人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小康睡了?有往家里拿金拿银,再不济也带点吃的回来,你怎么这么愿意往自己头上种草呢?”
许大茂从来都是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被人抡过大耳光?
“老子猜的行不行,你是我媳妇,我只要心里不舒服,就有理由怀疑,你他妈敢打我,翻天了还!”
许大茂说着,一把扯住娄晓娥的头发,直接把她按到地上。
“臭娘们,几天没收拾,想上房揭瓦了?”
两个人之间不管以前有多好,只要感情淡了,就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特别是两口子之间,有时候关系不好了,连陌生人都不如。
许大茂抡起巴掌,对着娄晓娥就是一顿猛抽。
娄晓娥拼命挣扎,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怎么可能打的过许大茂,许大茂两个大耳光下去,娄晓娥就被打懵逼了。
不过许大茂还算有良心,担心娄晓娥万一脸上有伤被人发现,所以这小子身上的力气全都往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招呼。
肋骨啊,大腿内侧啊,那啥,那啥的地方,都留下了一些记号。
“妈的,看你以后还嚣张!记住,在这个家,咱我们许家,只允许男人打女人,你要是不听话,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一通下来,娄晓娥被许大茂打的浑身酸疼,有些地方都有淤血了。
这是她自打嫁给许大茂以后,唯一的一次挨打,也是最被打的最重的一次,她甚至有点怀疑人生了。
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流氓呢。
“许大茂,你欺负人是吧,好,你等着,我,我告诉我爸妈去,让他们找你算账来!”
娄晓娥就跟小孩子似的,打不过了喊家长,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打,打不过,骂,骂不疼。
总不能先开衣服去街道办告状吧,她娄晓娥还要脸,还要活人啊。
“你爸妈?哈哈,娄振祖那个老资本家,你还不知道吧,很快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他能顾得上你?”
社会上现在已经刮起一阵风,说是要对资本家和大地主们进行清算,彻底没收全部财产,连之前的公私合营的账都要清算。
所以许大茂才有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