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长现在算是看明白了。
他知道也许这个易中海是被冤枉了,但是如果不把这个人交出去,关于赵院长被袭击这件事儿,肯定不会顺利了结。
现在有人证,傻柱和许大茂。
有证词,许大茂的证词,以及之前治安局抓起来的那些混混们的证词。
每一条,每一桩,都把矛头指向易中海。
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个易中海也只能是个弃子。
既然是弃子,就应该丢弃。
尽早丢弃!
“潘同志,我能不能说几句?”
赵司长语气平和的问道。
潘大海点了点头,“司长同志,您请讲!”
司长,无论放在哪儿都是大领导,潘大海自然客气有加。
“是这样的,潘同志,案情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我想很多问题都已经非常清晰了,我简单总结一下,希望这个事情尽快结束,不要影响到轧钢厂的正常经营。。”
“我也是这么想的,司长您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赵司长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鉴于易中海和许大茂两人触犯刑法,即日起轧钢厂对两人除名,永不录用,相关手续会后请组织部尽快办理。”
“啊!”
赵司长的话音未落,易中海就不干了。
“赵司长,我是被冤枉的啊,是许大茂这个瘪犊子坑我,你一定要明察,做个清官啊!”
李钦林一挥手,“把他绑了,嘴巴堵起来!”
保卫科干事得到指示,直接冲了上去,七手八脚的把易中海控制了起来。
“司长在讲话,哪有你说话的份,老实点!”
易中海被塞住嘴巴,一个字儿也吐不出来,干着急没办法。
赵司长心里是真的火。
轧钢厂这些干部这都啥水平啊,特别是这个易中海,到底是怎么提拔起来的,是谁提拔起来的?
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看来这个杨宝龙确实要挪挪屁股了。
“潘同志,关于赵院长被袭击这件事儿,轧钢厂和冶金司负有一定的责任,这点我是承认的。”
“如果以后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司里面出面协调,尽管开口。”
一直没说话的田虎这时候终于说话了。
“谢谢司长,既然主谋也招认了,那我们就不影响您正常办公了,如果后续案情有的进展了,我们再向您汇报!”
从赵司长的话里行间,田虎自然能听出四个字:到此为止。
自打田虎进门,一直没讲话。
但他说的话,潘大海和瘦子两个穿制服的也是连连点头。
结果就在他们押着许大茂和易中海出会议室门口的时候,突然被人给拦住了。
拦路者:贾张氏也。
“凭什么抓老易和我大茂乖儿子?赶紧给我放了,信不信我撒泼打滚,把你们祖宗八倍翻出来骂上三天三夜!”
“天老爷啊,这还有天理吗?”
本来贾张氏对穿制服有后遗症,从根上畏惧。
可是易中海现在可是她唯一的依靠,就这么失去靠山,跟剜她心头肉没区别。
饭碗没了可不行,怕也要上!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阻挠公务?”
潘大海这些人常年在地方上执勤,对贾张氏这种混不吝的妇女见多了。
这老女人既然能进轧钢厂大门,应该是厂子里的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