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秦家这般做法的人家不在少数,有的甚至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让子女把婚结了,宴席在次日草草补上。
子女没有定上亲的家庭,有的甚至走上极端,打断子女一条腿或一条手臂。
毕竟没了一条腿和一条手臂总比没了命好上不知多少倍。
刘夜对侯爷和大娘笑道:“现在这种情况,大家也都能理解,至于秦若男日后进不进修行宗门,既然她嫁过来了,就是我们家的人,我们权且让她自己决定就好了,秦府要反对要闹,就随他们。”
大娘道:“夜儿,你不介意我和侯爷把你的第一次婚礼搞砸了?”
刘夜笑道:“你们都是为我好,要怪只能怪我结婚不逢时,怎么能怪到你们头上?”
闻言,大娘不禁眼眶湿润,侯爷也是无奈一叹。
刘夜安慰道:“好了,你俩也别再纠结了,今天好歹是我的大喜日子,不管将来如何,今天都没有理由不高兴,我去接亲了。”
话罢,刘夜就走了。
因为怕惹人注意,他今天穿的也不喜庆,甚至全身上下带红的只有那条腰带,还是淡淡的红,哪有新郎的模样?
可是没办法,这也是秦府今早的要求,侯爷和大娘现在知道了原因,自然也就没说什么,谁让他俩当初一个劲地要把秦若男娶回来当儿媳,如今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口说不出。
刘夜带着队伍出门接秦若男的时候也没有昔日京城大富大贵人家结婚的排场和热闹,甚至可以说要多低调就多低调,队伍不足三十人,全程连鞭炮和音乐都没有,去的路上,队伍松松散散,时不时还被路人插入。
刘夜骑着毛驴,回头一看,五六息才分清哪些是自己带出来的人,哪些是路人,心中不禁苦笑道,“我就结个婚,居然这么难!”
顿了顿,他又无奈一叹,心说,“不过,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好像是自己。”
一刻钟后,刘夜一行人距离秦府不足四十米,这时,小路旁窜出来一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刘夜一看,卧草,这不是秦敖吗?
就听秦敖上前轻声道:“跟我走。”
刘夜心中一叹,就跟着秦敖走,一刻钟后,松松散散的队伍跟着秦敖来到了一户二进小院,这里已经远离了秦府。
刘夜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心中吐槽,“秦家居然提前把秦若男藏到了这里,这特模得多小心谨慎啊?”
恰在这时,他的脑中出现了系统的文字提示,道:“检测到秦若男与你有缘,建议收为宗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