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的琐事是很多嘀,但我们不能逃避,最好的办法就是面对它们,接受它们,处理它们。”刘夜淡然道。
小娟不禁道:“宗主,你说话的样子好像一位老长辈。”
刘夜闻言,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吐槽道:“本宗主这一世的实际年龄还不到四十岁,而且样子才二十出头,怎么看也不会是老长辈,改口。”
“哦!”小娟尴尬道,接着说,“宗主,你说话的样子好像一位大哥哥。”
刘夜满意地点点头,同时,他已经朝着大船停靠的方向大步踱去,小娟和老五立刻跟上。
小娟跑到刘夜身边,凝视着刘夜,问:“宗主,你真的要和村长作对吗?”
刘夜道:“作对谈不上,就是把他打一顿或者把他宰了。”
小娟和老五闻言,愣在原地,对视一眼,貌似没理解刘夜这话的意思,话说你要杀人家,难道不是作对吗?
停顿了一息,小娟和老五又追上刘夜。
小娟道:“可是这样,你可能会受伤,甚至会......会没命的。”
刘夜淡淡一笑,道:“人生自古谁无死?”
小娟和老五听罢,眨眨眼,都被整不会说话了。
小娟心中依旧难安,顿了顿,继续劝道:“宗主,为了我,这样不值得。”
刘夜闻言,停下脚步,盯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道:“值得,非常值得,你们生是我吞天宗的人,死后转世还是我吞天宗的人,我怎么也要为你们出头。”
这话说罢,小娟和老五脑袋里一片轰隆炸响,感觉今天和宗主聊天是感动并困扰着。
刘夜说罢就继续大步向前,不过,他心说:“小娟,就凭你当年与我一起冲向那支巨手,最后化作齑粉,即便此刻要我用命来抵你的这份情意,我也愿意。”
村西的港口处,停着三艘百余米长的大渔船。
每艘渔船的外表都十分陈旧,各有几十处修修补补的地方。
村民们正在将自家的鱼货弄上船,为此,每人得向村长交一笔费用。
这三艘船是村民们在几十年前先后集资购得,按理说集体活动就不用再收费了,可是当年这位村长上位后,就一改过去惯例,公产私用。
起初,村民们都很不满,可是只要有人站出来反抗,迎接他们的就是毫不留情的拳头和棍棒,甚至意外死亡。
久而久之,善良的村民们就习惯了有怒不敢言。
如今,全村近两千人,饱受这种压迫和剥削已经十余年。
谁不想换个村长?可是谁敢当这个出头鸟?
这时,光头正陪着两位镖师喝酒,一边喝一边道出自己的委屈。
两位镖师中一位是筑基中期,一位是筑基后期,他们也知道自家老大和村长的拜把子关系,所以一边听光头诉苦,一边给光头点面子,表示会找机会替光头出气。
光头听着自然高兴,但是心里也明白出来混的人,历来谨慎,从不轻易得罪陌生人,两位镖师表达对自己的支持仅仅是口头表达,真要为自己动手教训刘夜,他们根本就没这个计划,除非让他们看到些实实在在的好处,毕竟这种没有利益又得罪人的事,谁干?换作他自己也不会做。
就在这时,一人来到光头面前,低声道:“光头哥,那个叫刘夜的小子带着老五和小娟朝这边来了。”
关头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不屑道:“哼,他一定是怕了,想来赔罪,看劳资怎么收拾他。”
他敢大放厥词,也是看在两位镖师在场的缘故,否则早就三十六计走为上。
就见他从怀里掏出两只小袋子,两个镖师一见,眉毛一挑,心中有种美好的感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