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肥胖的身体硬是灵活的从床上蹦了下来,插着腰开始质问自己老伴。
“闭嘴!你要是还想挨打,你就使劲喊!喊得让那个小煞星听到!你喊!”
李父一脸不耐烦的坐起身,眼中还带着几分恐惧。
李母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胖鸭子,大张着嘴,把自己脸都憋红了硬是没憋出一个屁来。
一瞬间,屋子寂静了下来,两个人的耳朵恨不得竖起来,死死地听着外面有没有动静。
可见,这两人因为挨的近,是茹静棍子的重点关注对象,被打怕了。
他们不知道,茹静正忙着和系统讨价还价,没空管他们。
一会儿,两人确定没有声音以后,齐齐松了口气。
“当家的,别让她去读书了,我们把她卖了吧。二狗说的没错,哪有女人不嫁人的,只要我们把她嫁出去,她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到时候,……”
“哎!这法子好是好,可是怎么把人弄去?嫁给谁?给她下蒙汗药都能被她提前发现、20个人一起上都打不过她。你这法子有什么用?哎!”
“那也不能送她去上学呀,咱这村子挣钱哪有这么容易!咱家也不过一万多块钱,那是志诚的,谁也别想抢。”
“你要是想挨一辈子打,那就留着那一万块钱吧!”
李父懒得理这个死脑筋的婆娘,当他愿意花钱吗?还不是想把这个煞星送的远远地。
“当家的就没别的法子了?实在不行咱们再报一会警察,我就不信咱身上这伤口一次也验不了。”
李母想起茹静的那个大棍子,打了个寒颤,苦着脸问。
“警察管不了呀,哎!我都怀疑这不是二丫了,挨打17年,只是睡了一觉就能这么厉害?”
“我听村长那小儿媳说,这叫什么人格分裂,就是神经病。说是我们打的太厉害了,这丫头才会爆发的。可咱们村子哪家不是这么打女儿的?怎么就二丫受不住?”
哎!
两个人同时叹了一声。
“罢了,罢了,别想了,明天我就去县里交学费去。先让她去读书,咱们在家想着办法。别心疼钱了,命重要。”
“行,先就这么着吧,明早我还得起来做早饭。咱们睡吧!”
两个人面对面盘腿坐在炕上,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吭吭哧哧的,最后相顾无言的倒头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