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个时候,终于相信是自己那个,喜欢说闲话的婆婆,没有骗自己。
这个阎埠贵,真的变成了太监。
前院的住的人,听到秦淮茹敲门,问三大爷在家没有。
反而想的跟秦淮茹不一样,觉得秦淮茹跟三大爷,一定是有一腿的。
不然的话,四合院怎么会有那样的风言风语传出来。
这个秦淮茹,就是一个喜欢拉帮套的女人。
破鞋。
秦淮茹也不知道,前院的人是这样想自己的。
到了中院的时候。
看着一大妈家里的灯,已经关了,想到一大爷还没有回来。
就去了何雨柱家里敲门。
“柱子,你在家吗?”秦淮茹喊道。
喊了几声,里面没有回应,还以为何雨柱睡了。
伸手去推门的时候,发现那个大门外面,挂着一把大铜锁。
门锁了。
“奇怪,这个何雨柱去了哪里啊?”
于此同时,一个男子,穿着厚厚的皮衣,戴着帽子,踩在那个雪橇上面。
正在一个乡间的小道上面,快速的滑行。
如果秦淮茹在这里,看着这个男人的话,她就会发现,这个男人正是自己要找的何雨柱。
原来何雨柱白天的时候,已经请好了假。
要是离得这里70公里外的地方,找那个何大清,拿回他给自己汇款,留下的汇款单。
他这个电动雪橇,自然是不能让人看见了。
不然的话,给自己来一个什么投机倒把的罪名的话。
就完蛋了。
只能在夜晚出发。
请假一天的话,还是可以。
明天晚上就可以到家了。
正在那雪地里面,顶着月亮,小心滑行的何雨柱,哪里知道,秦淮茹这个恶毒的女人。
会去找自己。
而看着何雨柱已经锁门秦淮茹,只好回去睡觉。
当所有人,都在梦乡的时候。
已经半夜10点30分左右了。
阎埠贵这次再也忍不住了,痛的在床上乱滚。
他的双腿已经缓和过来了,可以行动了。
痛的滚到了地上。
那冰冷的地砖,还是不能缓解自己的痛苦。
“医生,给他注射止痛药啊。”三大妈在那里求着医生。
“加大药量,给他注射。”医生对着那个护士说道。
“不行,他现在的量,马上都能赶上一头牛了,还是不行,再那样会死的。”护士直接拒绝道。
“不要切我的...”阎埠贵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就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