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魔神。
她也不是非要帮溟烬和花神,主要是被算计了, 心里不是很爽。
她就是想让小老虎给溟烬拉拉后腿啥的。
她觉得小老虎也应该很愿意。
“那要是报仇呢?”扶摇试探性的问道。
果然,小老虎一听就来劲儿了,挥舞着小爪子,战意凛然的问道:
“找谁报仇,那个可恶的男人吗?”
扶摇轻轻的恩了一声,然后充满诱惑的问道:
“想不想啊?”
小老虎把头点的很急很快,可很快又郁闷起来:
“可是我又打不过他。”
扶摇的视线在外面不停的尝试想要进入系统空间的流风蝶梦身上打了个转,重新落回小老虎身上,神秘兮兮的出声问道:
“我有办法,小老虎要不要听听呢?”
小老虎虎目一亮,连连点头:
“要的要的!”
扶摇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后面的剧情各位小可爱应该也都可以预料到了。
在扶摇的的帮助下,流风蝶梦的系统会变得越来越无法无天,更是一度气的赫连云召恨不得把这玩意儿从他媳妇脑子里抠出来,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恢复记忆之后的小老虎看到它的宿主正在眼睛也不眨的盯着它,当下还以为它的扶摇姐姐暴露了呢,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一抹极深的慌张在眼底闪过。
不过为了保护好它的扶摇姐姐不被发现,在流风蝶梦发现之前,小老虎的神色又恢复了以往的娇憨可爱,回答她被排挤出系统空间之前的答案:
“你才受刺激了。”
小老虎愤愤不平的反驳,虎脑却快速运转,想着怎么完成扶摇姐姐刚才交给自己的任务。
扶摇姐姐说了,这个姐姐是好人,外面的那个是坏蛋,不对,是臭蛋!
可不能让他们两人在一起,不然这个姐姐会整天以泪洗面的。
听着扶摇姐姐说的这位姐姐这么惨,小老虎当下就正义感爆棚,拍着小胸脯应下来了。
不过具体怎么操作,它也也不会呀!
一直暗暗注视着它的扶摇被它的可爱逗的哈哈大笑。
这个笨家伙,现在她的身份是花神最为信任的系统,要打击打击魔神简直不要太简单。
溟烬那个老六一定不知道,他当时在小老虎身上设下的封印在她刚刚的辛勤之下马上就要化为乌有了。
也就是说自己家这个名义上的系统马上就可以当家作主了。
到时候小老虎想要颁发什么样的任务都可以,自己一定会好好帮助小老虎想一些有趣的小任务的,真是想想就爽的不要不要的!
……
另一边陈赟正耷拉着一张苦瓜脸亦步亦趋的跟在南宫曦月身后第一万零一次解释自己那天没等她醒来就离开并不是不想负责。
南宫曦月云淡风轻的听着,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就连手上翻炒的动作都没有丝毫的停顿。
陈赟看着她依旧没有搭理自己的打算,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怕继续待下去惹人烦。
心不在焉的转身就要离开,一不小心踩在地上的柴禾上,脚一滑就要摔下去,陈赟的手下意识的抓住了放好了菜正要转身的南宫曦月袖子上。
惯性之下,人被他拉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现在的姿势是陈赟在下,南宫曦月在上,陈赟的一只手还放在人家的腰上。
这个熟悉的姿势瞬间就把南宫曦月带到了陈赟醉酒的那天晚上。
不同的是,那天俩人都没穿衣服。
想到那精壮有力的细腰,南宫曦月的脸就这么突然的红了。
原本要把人扶起来的陈赟看着佳人满面羞红的样子也是一个没忍住就那么吻了上去。
被突然袭击的南宫曦月显然有些懵了,下意识的伸出了舌头。
陈赟一愣,随即马上反应过来,邀之共舞。
其实南宫曦月的舌头一伸出来她就后悔了。
草率了!怎么就没忍住呢?
她其实根本不怪陈赟,喜欢陈赟把自己交给他,这是自己的选择,不管他最后和自己在不在一起,她都不会怪他。
不然她也不会悄悄的把自己学的修炼功法丢在了他的必经之路上。
也不会恰巧在对方不解的时候,不经意的帮他解惑。
更不会……
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平的,他一个男人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连个说法都没有就吓跑了。
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身份特殊,可还是不舒服。
对于陈赟一直的解释,其实她是相信的,可是主动了那么多次的她,这次不想主动了。
尤其在得知陈赟的想法之后,心里更是稳了。
男女之事其实有时就像打仗,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她一直在进,进的次数多了,就算勉强和陈赟在一起了,那也和强扭的瓜一样是不甜的。
现在轮到陈赟发起攻势了,其实她只要把握好节奏,在必要的时候给他点甜头,让他来追逐,想必两人能更快的磨合好,然后顺利的走在一起。
可现在好好的计划好像被自己的失误给打乱了。
南宫曦月懊悔的时候没发现陈赟这家伙在看到她配合的时候,手下意识的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在没有察觉到她明确的拒绝后,更是胆大包天的扒塄起她的衣服。
一开始,南宫曦月确实没有察觉到他瑟瑟的大手在动作。
可一阵风吹过,胸前凉飕飕的,南宫曦月一低头,脸轰的一下就通红,还是马上能滴出血来的那种,手死死的捂着胸口处,腿更是下意识的就顶在了男人的关键部位。
陈赟“嗷!”一嗓子,继赫连云召之后,成了捂裆派的新掌门。
南宫曦月一看他这满头大汗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
想到那可是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哪还管得了计划不计划的,颤抖的出声问道:
“你……你没事吧?”
“没、没事。”陈赟的声音也是颤抖的,不过是疼的。
“行了,都疼成这德性了,就别逞强了。”南宫曦月看他疼的脸直抽抽,无情的打破了他的伪装。
说话的同时手也放在了他的裤子上。
“你……你要做什么!”可怜的陈赟疼的直哆嗦,还不忘艰难地阻止要扒他裤子的南宫曦月。
南宫曦月毫不费力的推开阻挡她的手,随口答道:
“我看看坏了没有?”
坏了没有?什么坏了没有?
担心过来的陈赟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裤子不撒手,另一只手也在疯狂的摆动着:
“啊?没有,没有!”
他想努力的扞卫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可南宫曦月还是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你说的不算,快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