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国,是那财色双收的花花公子。他的一张嘴儿吹得天花乱坠,却只想着把咱们骗上床就好,事后是不会负责的。”
“鬼国,是那山间的悍匪。他穷凶极恶手段颇多,宠你时你是掌上明珠,不宠你了,你就是随意送人的贱货。”
“土国,是那身边女子无数的豪门。他见到你表面小姐夫人的叫着,心里其实是鄙夷的,他可能会馋咱的身子,但咱们想都不要去想,他家的妻妾,咱们都得罪不起。”
媸奴认真的想了一会儿,“那…水国呢?”
“呵呵呵呵,现在的大瀚啊,是有钱的大财主。他只要咱的美貌,也舍得大把给钱,我们面上扮演感情,实际是在做了生意。”
“那……好是不好?”
“好,大大的好,他不在乎钱,而我们只想要钱——趁着他们还想要,咱们一定要多索点好处,如果能讨得欢心,买一处小楼置些田产,后半生不在话下。”
阿娼用毒国女人的视角调侃着周围的大国,语带轻蔑。“可妹妹,咱姐妹,最后该跟谁啊?”
“跟…水国?”媸奴想了想,“都不跟,都是大猪蹄子,咱们自己过。”
“自己过?呵呵呵……你自己,扛得住山间悍匪掳掠?交得起豪门的租子?”阿娼姐摇头,戳了戳媸奴的脑袋,“咱啊,得回老家过。”
“老家?”
“媸奴,咱们不是阳五国和鬼国这种大城的人,咱嫁不进去,只有老家的粗胚才会拿咱们当个伴儿,才能帮咱看家,才会下地干活。”
“…”媸奴若有所思,莫名其妙的为老实人默哀三秒。
“可惜,咱村里男人不多,适合的就俩——狡窟、蛊巫,呵呵呵呵。”
“那……”
“为什么要选?咱带着嫁妆,自己买田置地,将两个男人都弄来,一个嫁了当老爷,一个招来当奴才。奴才乖就给他些好处,不乖,就和自家老爷一起,往死里打~老爷要在外偷了女人呢?就弄掉老爷,让奴才来当老爷~”阿娼得意地笑了起来,捂着嘴花枝乱颤。
“…是了,姐姐说得对。”媸奴似有领悟。
“年轻美丽的身子是个好东西,老天夺走了咱姐妹的一切,只赐给咱一具皮囊,拿这个交易,就是我们毒国女人没办法的办法。”阿娼姐深吸一口烟,想要把肺里的浑浊都吐光。
“只是你遇到了漠北宸而已,你们的事,不是你奇怪,而是他不同。你没必要因为另一个世界的人改变自己,那种情况换了姐姐也会想到陪他睡的……只是,可能是你的语言太过激烈,或者没有挠到他心中最痒的那块肉上~”
阿娼姐的手不老实起来,捏起媸奴的身体,媸奴闭起了眼睛,挺起胸膛享受着。
“小家伙还是面嫩呢,一玩起来,就不好意思睁眼~闷骚~”阿娼姐调皮的稍稍用力。
媸奴浑身一哆嗦,“呀!姐姐!”
阿娼微笑着舔舔手指,叹道,“不过…也是真是祸福所依,要是他沉迷女色早早破了身子,失了先天之气,这回的走火入魔和天雷,他已经死了两回了~真没想到啊,堂堂泷二少,还真能是个童男子儿~”
“嗤…”媸奴一下笑了起来,“所以不是咱姐妹的问题,是他不敢弄。”
“哈哈哈哈~这就对喽~妹妹,要尽快调整好,姐姐还是喜欢原来那个爱炸毛,咋咋呼呼的蛮妞儿,惹了事儿咱也不怕,姐姐替你擦屁股~”
“不如,就现在嘛~”
“哎呀!冤家!”
正是:心惊香玉战,喘促乳莺低。红透千行汗,灵通一点犀。虽生娇欲死,带笑不成啼。谩惜花揉碎,蜂痴蝶已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