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二虎看着满身不舒服,他上前一步,“殿下,咱们谈的是凤惊鸣,你为何要扯上我?”
赵昶耐心地解释,“这世间小人是难养,但你若遇到心仪的女子就不觉得她难养了。而是想倾尽全力也想将她养好养娇……即便她使小性,你也觉得心旷神怡。二虎,女人不是老虎,你不能永远避而远之。”
焦二虎闻言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后退两步远离赵昶,抿着嘴,觉得殿下肯定是中了王妃的毒。
赵昶瞧着他能避多远就避多远的表情,哼一声,“你们仨兄弟还真是如出一辙,一谈起女人就想逃。难怪焦夫人为大虎和三虎的亲事操碎了心,就你们这般榆林疙瘩不解风情的样子,注定一辈子打光棍。你知不知道,焦大学士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
焦二虎一听,脸上立马现出怕怕的表情,他都有点不想回中宁了。
赵昶瞧着他一脸的后怕,无奈一笑,“行了,先去准备,晚上咱们再行动。”
待赵昶回到内院,就见苏鲤和阿熠已经沐浴过后坐在软榻上小憩。阿熠窝在苏鲤的怀里正专心地听苏鲤讲故事。
他脸上带笑,神态风流地靠过去,一手就把赵熠从苏鲤怀里提溜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苏鲤身边,一手将她揽进怀里。
苏鲤瞧着赵熠懵懂的表情,立马笑了,“欺负儿子,也不是你这般欺负法!小心儿子跟你记仇。”
赵昶呵呵一笑,又将赵熠揽进怀里,满足地叹息一声,“此生本王也别无他求了,将来女儿出生,咱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本王这一生也不算白活。”
苏鲤闻言鼻头一酸,将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也动情地仰头看着赵昶说,“阿霑,此生能遇到你真好……哥哥还担心,我独自一人会在中宁受欺负,我告诉他,那是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我相信你,此生定不负我。”
赵昶没说话,直接以吻封缄。
赵熠瞪着大眼睛,用手揪着耳朵,似是拿父母没有办法。随后,他小身子一起,直接扑向赵昶和苏鲤,两手就抱住了他们的脑袋。
赵昶和苏鲤分开,哈哈大笑。
赵熠也笑了,大眼睛灼灼生辉,“父王,娘,我也要亲亲。”
赵昶和苏鲤不约而同在赵熠的脸蛋上各亲了一口,赵熠立马摸着脸,笑着见牙不见眼。
晚上,苏鲤把赵熠哄睡后,对着假意宽衣解带的赵昶道,“阿霑,我要随你和二虎去夜探南宫将军府。”
赵昶解衣的动作一顿,他本来想把苏鲤哄睡后,再和二虎出去,没想……
他立马笑了,“你是如何得知,今晚我们要夜探南宫将军府?”
苏鲤得意一笑,“虽然我不知你和二虎在书房都谈了什么,可我知道你们今晚一定有行动。所以,我猜,你不是去皇宫就是去南宫戬的府邸,果然,被我猜中了。”
赵昶瞟着她的肚子,坐在床边哄着她,“阿鲤,你瞧,阿熠睡着了,由你守着他我放心。我与二虎会速去速回,绝不会闹出大动静。”
苏鲤收起了戏谑的笑容,正色道,“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
赵昶一叹,知道肯定瞒不住了,只得老实交待,“姨母被太上皇贬到了冷宫,我怀疑此事与凤惊鸣不了干系,所以再想和二虎去探探将军府。”
苏鲤眯了眯眼,“南宫戬都昏迷这么久了,陈太医也始终诊不出原由,这可真是令人费解。如今,即便你不让我去,我也会找机会前去,我就想知道南宫戬究竟出了何事?!”
身为医者,她敏感地感觉到南宫戬肯定出事了。陈太医说他既未中毒,更未中蛊,那他一直昏迷,他当初的外伤根本不会让他如此,这里面定有猫腻。
赵昶不说话了,他是真不想让苏鲤涉险。
苏鲤认真道,“阿霑,我是医师,南宫戬若是真被人控制,于南祥和哥哥来讲,都是一大损失。如今咱们就要返回中宁了,就让我最后去看看他。若真如陈太医所言,我也没办法,就让他命由天定,什么时候醒来便什么时候醒来,咱们都不管了。直接回家。”
既然苏鲤都这样说了,赵昶立马系上袍子的带子,干趣利索地道,“好,现在咱们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