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知道你儿媳最近和谁来往?和谁商量过事情吗?”
“这个,大人,民妇的儿媳非常孝顺,是一个好人,只是民妇的儿子常年在外经商,不能常常和我们在一起。非常遗憾。民妇的儿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十分贤惠,可惜了,听说死了,被坏人害了。”
“本官没有问你这个,本官问你的儿媳最近和谁来往密切?和谁商量过事情?”唐律问。
“启禀大人,儿媳最近和一个耳旺的来往密切。也和他说过话。具体说什么,民妇不知道。看那个耳旺的,比较老实,不像是坏人。要不,民妇的媳妇就不会和他来往了。”
“本官问你的,你就答,没问的,就不要回答。本官又没问你那个耳旺是不是好人,你就不要多此一举了。”唐律说。
“民妇知道了,只是民妇还没适应过来,因为媳妇真是好人,突然死了,民妇接受不了。请大人不要见怪。”婆婆说。
“好,来人,去,将耳旺捉拿归案。”唐律吩咐道。
捕快领命而去,抓捕耳旺归案候审。
耳旺到案。
“你叫什么?”唐律问。
“小民名叫耳旺。”
“真奇怪的名字!本官问你,你可认得信商氏?”
“信商氏?哦,认识,认识。”
“什么时候认识的?”
“认识好多年了。她的丈夫是生意人,在外经商,小民有时候跟她丈夫一起做买卖。后来,她丈夫的生意越做越大,小民就自惭形秽,没有和他一起了。”耳旺说。
“那你经常和信商氏来往是什么意思?”
“大人,小民和信商氏来往,是因为信商氏需要小民来帮忙,小民考虑到治病救人,就没耽误,就及时去做了,都不耽误。”
“什么治病救人乱七八糟的,咋就有这事?”
“大人,小民略懂医术,信商氏得了怪病,无人能看好,只有小的才能帮她。她对小民感激不尽,后续的问题,都可以帮她治疗了。外人都知道小民常去她那里,给她治病。”耳旺说。
“既然救她,给她医治,那后来你为什么要杀她?”唐律说。
“大人,这是冤枉好人啊!小的从来没有要杀她的念头,想都没想过。”
“那有人看到你在她死亡的当天,你出现过,到底怎么回事?”
“大人,小民没有杀人,不过,小民猜测,杀人犯在杀了人之后,会把那信商氏的包袱埋在树下。这是小民根据经验推测得知的,并非是小民亲自作案杀人,然后再隐藏或者毁掉证据。”耳旺说。
“来人,去大槐树下去看看,挖掘包袱。”唐律吩咐,衙役领命前往。
不一会儿,果然挖出了包袱,唐律一看,觉得耳旺具有重大作案嫌疑,难道他就是凶手?
“来人,将耳旺打入大牢候审。”
“大人,冤枉啊!冤枉,小民只是猜测有包袱,还真的猜中了!小民绝对不是杀人犯,大人判断错误啊,大人!小民胡说八道,包袱真不是小民埋的啊!”耳旺辩称,声嘶力竭。
“本官没有说你是凶手,只是让你等候,真凶会露出头的,只有一露头就开打。”唐律说。
“大人啊!小民猜中了,也没想到会猜中,看来,小民命该绝啊!”耳旺说。
师爷看耳旺被押下去,对唐律说:“大人,这个真是巧合吗?”
“依照师爷的看法呢?”
“大人,需要了解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
“师爷,什么情况?”
“就是说,在审理这个案子的时候,公堂内外有没有闲杂人等?”师爷问。
“高,高,真是高!太妙了,师爷不愧是师爷,真的一语道破天机,真是这回事。”唐律说。
“大人,小的早就安排了人在观察,只等大人来一拍即合,只要抓住这个关键点,就能迎刃而解,抓住真凶。”师爷说。
“敢情师爷已经捷足先登,找到了有利的证据不成?”
“对,大人,已经找到了嫌疑人。”
“是谁?”
“估计已经跑了。”
“此话怎讲?”
“大人,小的已经安排人在暗处观察,看看公堂外墙,有谁偷听审讯的情况。据观察的人反馈说,有个名叫王麻的,在墙外偷听审讯的情况。”
“那么说,凶手很有可能是他。”
“对,大人,如果他不跑,小的还拿不准,他到底是不是凶手,如果他逃跑,就一定是凶手了。大人要及时派人捉拿才好。”
“好,请守城的来问问。”
不一会儿,守城的兵士过来,唐律问:“昨晚是否有人带着包袱出城?”
“是的,大人,有一个同事说是有急事出城去了。”
“什么人?”
“他叫王麻。”
“哦,明白了,来人,去捉拿王麻。”唐律吩咐。
捕快领命,迅速出击,火速去捉拿王麻,在一家酒店,捉住了正在吃喝的王麻。
王麻一直喊冤,拒不承认犯罪。捕快说:“你去唐大人面前说理去,我们只管抓人,不管你冤不冤,如果你真的冤枉,你何必半夜三更出城逃跑呢?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还在这里装可怜,你要配合我们回去交差,不要让我们为难,要不然,我们一着急,要是动起粗来,恐怕你受不了,毕竟一人难敌四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