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扳不倒郑驹章,我唐律誓不为人!看看你郑驹章到底横着走要走到几时?荀爷,我要问问你,那梅爷和袁爷怎么样了!他俩可以出头吗?”唐律问道。
“他们二位因为搜宝,辗转反复,也受了罪,染了风寒,至今还没痊愈。”荀爷说道。
“嗯嗯,也是,全是郑府的人干的,郑驹章贼心不死,怕国宝落入我们手中。所以一直在夺宝。我明天去看看他们二位。”唐律说道,然后退入后房,和夫人、小姐见面。
第二天,唐律就坐轿子来到了梅府,门口有人看见,就进去报告,家人请他移步到书房,唐律看到了梅爷正在床上躺卧。
“梅先生,听闻贵体染恙,立马赶来问候,不知贵体可好了吗?”唐律问道。
“多谢大人,晚生略感好一些了。晚生行礼不方便,多多包涵!”梅爷说道。
“免礼免礼,心领即可。不知道袁贤契在哪里?”唐律问道。
“袁年兄他在外书房。”袁爷说道。
“老夫也要去问候他。听说他也病了。”唐律说道。
“没错,来人啊,请带恩师去外书房。”梅爷吩咐道。
他的家人答应后,就带领着唐爷到了外书房,袁爷在床上看见,连忙说道:“恩师,恩师,晚生不能起床行礼叩首迎接,多多得罪,还望恩师原谅!”
“好说,好说,免礼了,听闻贵体染恙,立马过来看望,现在感觉如何?”唐律问道。
“托你的福,现在感觉好多了。对了,恩师出京城去,不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袁爷问道。
唐律就把情况简要地给袁爷述说了一遍。
“恩师,这样看来,皇上不给郑驹章治罪,是有意包庇,这样下去,怎么办呢?恩师有什么好的办法吗?”袁爷问道。
“如果皇上不给郑驹章治罪,那么,老夫就去将杨家将找来,让杨家将来说说皇上,看皇上还怎么包庇郑驹章。”唐律说道。
“恩师,晚生一看,皇上有意偏袒太师,即便找来杨家将,因为圣上如此宠爱郑驹章,估计杨家将也除不掉郑驹章的。”袁爷说道。
“贤契,这宗事你哪里知道呢?老夫已经修书一封,差遣你和你的同年左天麟,去往海外岣屺山,去请杨令婆。只要等他兵马一到,不怕郑驹章不死。”唐律说道。
“只怕杨令婆不肯起兵前来。恩师有这样的把握吗?”袁爷问道。
“贤契,有把握,你大概不知道,当年郑驹章丈量天下田亩的时候,那太行山,就是宋真宗赐给杨令婆为食邑的地方,历朝历代都不恩那个收取钱粮赋税,那郑驹章将杨令婆的田地收取钱粮赋税,以至于杨令婆无法继续驻扎在那里,只有移居到了海外岣屺山。她是被逼上梁山的,如果说到郑驹章,她必然是恨之入骨,恨不能生啖其肉,渴饮其血。如果老夫修书过去,杨令婆肯定会前来。”
“如果真是这样,就不怕扳不倒郑驹章了。”袁爷说道。
“嗯嗯,贤契你要耐心静养,不要着急,这是老夫的计划,只等时机成熟,你再忍耐几日,等到你的贵体痊愈后,再和左天麟一同前往。这一次一定要扳倒郑驹章。你身体欠佳的时候,可以先让左天麟先去送信,然后再做打算。事不宜迟,夜长梦多,不尽快扳倒郑驹章,他和他的同党就要害我们,不得不先做好准备。”唐律说道。
说完,唐律就告辞,到了荀爷的衙门,在寓所等候,准备实施计划。
再说那左天麟领了唐律的命令,传送书信给他,征书一封,护批一道,要去往岣屺山的杨府请兵。
他一路不辞风霜,餐风露宿,走过千山万山,遇山翻山,遇岭越岭,遇河渡河,遇桥过桥,真是跋山涉水,异常辛苦。
路途遥远,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杨令婆。
不过,既然接受委托和任命,就要不辱使命,完成任务。
看看远方白茫茫一片,水天一色,就知道这是海边了。
再往远处看,只见远处有一座高山,就像一个巨型的宝塔,黑乎乎的,如同倒插在一个大型的盆中,不知道这是什么山,是不是就是岣屺山呢?
这里没有人,要是有人,可以问问才好。
他正这样想着,忽然见到前面有一位老人,他手里拿着一根竹杖,像是竹根制作而成,磨得油光发亮。
左天麟见了,非常开心,真是瞌睡了遇到了枕头,真是无巧不成书。
他就叫道:“桂琛,你快下马去问问那位老人。”
桂琛得令,答应一声,就去了。
“老伯,请问,这座山是不是岣屺山呢?”桂琛问道。
“正是,正是,小哥,这座山正是岣屺山,你问这山干什么?”老人问道。
“我要上山去,怕上错了,就先问问老伯。”桂琛说道。
“小哥,这座山你怎么敢去呢?恐怕你去不得。”老人说道。
“咋去不得呢?老伯,难道山上有猛虎豹子等猛兽吃人不成?”桂琛问道。
“不是,难道你不知道吗?这座山是当年宋朝有名的杨老令婆的新住址吗?杨令婆手下的兵将,各个都身怀绝技,十分厉害,如果你不是诚心诚意,怎么上得去呢?还是回去吧!”老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