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金銮殿,坐立不安,听闻他钦点的五军大都督成了俘虏,被杨家将活捉了,关键是竟然被一个女流之辈活捉,这个可是奇耻大辱!
皇上听闻此信,大惊失色,感到脸面丢尽,这可栽了大跟头了,平时吃好的穿好的,就是不锻炼,不习武,也不练兵,到关键时刻,掉了链子,这个可是丢脸丢到家的事。
他想到这里连忙传旨道:“众位王兄,有哪一位愿意为朕出阵去捉拿杨家女将?士可杀不可辱,这个在大明将士面前丢人的事,谁来报仇雪恨,这是奇耻大辱,要替朕报仇的人有没有?寡人的肚子快被气炸了。你们有谁愿意去打?”
众位王爷一同跪下,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奏道:“臣等想这事,人家佘太君早有表章奏闻,是先礼后兵,没有过错,恳请皇上就答应佘太君的奏请,达到目的,交出郑驹章,他们就会退兵,何必还要去战斗呢?这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列位王兄何出此言呢?这不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吗?想朕大明朝万国来拜,竟然落到如此惨境!”皇上气呼呼地说道。
说完,他就下旨让左军都督开章见驾。
很快,开章就俯伏在金阶上,瑟瑟发抖。
“还没打呢,怎么抖起来了?不管那么多,爱卿,你带领本部人马,出城迎敌,领兵抗敌,成功后,朕要给你升官加爵大大有赏。”皇上说道。
开章领旨,带领本部人马出城,他披挂上马,样子吓人,到了两军阵前,高声喝道:“杨家反贼!胆大包天,朗朗乾坤,竟然送死上门!如果现在求饶,就还来得及,放你们一条生路,如果不求饶,那就对不住了!”
开章在阵前叫嚣挑战,探马立马报给中军说道:“皇城里出来一位将军,前来阵前挑战。”
丁金岳说道:“哼,真是不怕死,才抓一个,又送来一个。等我再去抓一只回来。”
栾银梦阻拦,说道:“且慢,姐姐,刚才,姐姐已经立了头功,这次就不劳驾姐姐亲自去抓了,等我去试试身手,妹妹我要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业荒于嬉而精于勤。”
丁金岳还没开口,栾银梦立马提刀上马,像离线之箭冲出去,到了阵前,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来送死?还不下马受降?”
开章抬头一看,心里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是一员女将,明盔亮甲,闪瞎人眼,她手里拿着七星宝剑,寒光闪闪,发出嗜血的光芒。
威风凛凛,不弱于男英雄。
但是,开章不能示弱,立马高声喝道:“女流之辈听着:我是天子驾前左军大都督开章,我看你是黄毛丫头,毛都没长齐全,劝你下马,配合我捆绑,免得动手,不想见血,免得脏了我手。”
“开将军,我看你快要被皇帝开除了吧?竟敢口出狂言?我是名将栾廷玉之后,名叫栾银梦。奉老太太之命,前来除奸去佞,要将奸相郑驹章铲除,你快点回去启奏你的主子,早点献出奸相郑驹章,免得杀进城去,没了脸面,献出奸相,我们就立马退兵。”栾银梦说道。
开章一听,大怒,提刀冲过来,举刀就砍。
栾银梦看了,哈哈大笑道:“开将军,何必发怒?火气还不小啊!我是海外远臣,尚且知道为国除奸,你身为国家朝廷将军,不去铲除奸贼,不去除奸去佞,反倒和我一个女流之辈交战,算了,你是榆木疙瘩不开窍,看在天子面子上,不要你的人头,但是,要取你头上头盔的盔缨,到时候给你看看,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开章一听,冷笑一声,压根不信,立马又举刀来砍,结果栾银梦举剑抵挡,然后进攻,一来一往,大战略二十余个回合,开章渐渐手软力乏,慢慢顶不住,无法再招架,更不用提主动进攻了。
开章心想,这个女的还真厉害!看来逃跑还来得及,快跑!
他想到这里,一不做二不休,立马掉转马头,落荒而逃,只恨马跑得慢,恨不得亲自来跑。
栾银梦哪里肯说话不算话,立马紧紧跟随其后,拍马赶来,掣起一饼飞铙,看得精确无误,“呼——”一声响,只见开章将军的头上的盔缨应声落下。
开章心想不好,“脑袋没了!”赶紧一模,幸亏还在,不对,那是什么掉落了?总之,人头掉落,身子还能活动一会儿,那开章吓得魂飞魄散。
全军呼啦一声,跟着他如潮水般退入皇城。
全军大败!
开章魂魄尽失,跑进金銮殿,启奏道:“臣罪该万死,那杨家女将果真十分厉害。她说了给万岁爷一个金面子,不取去臣项上人头,只取臣头上的盔缨,万岁爷啊!他果然飞铙一飞,只听‘呼’一声,臣头还在,臣的盔缨不在了,万岁啊万岁,看来,臣果然是打不过她,不如就依照她所奏的,将奸相送出城去吧!”
“胡说!”皇上怒道。
“中军都督卿昌,你去,把杨家人马击退!”皇上又下旨道。
卿昌领命,带领人马,从城里出来,直接来到杨家将士阵前,高声挑战。
那杨家探卒来报,说有人来叫阵。
田角一听,勃然大怒,立马冲出阵前,不由分说举起一柄宣花斧就砍。
卿昌一见这阵势,上前就用刀将宣花斧架住,然后大声喝道:“来将通报姓名!”
“少废话,我是宋朝驾前大将田绍斌之后,姓田名角!你不听劝,好言好语说尽,只怕你顷刻之间就会丧命九泉!”田角说道。
卿昌听了这话,真是话不投机,举刀就砍,还没有三个回合,卿昌力气不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