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孩童都吓傻了,没了主张,听了太子的吩咐,这才缓过神来,于是一齐动手,挖了一个坑,将公差抬过来,放入坑中,然后再将泥土回填掩埋,忙完这些,日头偏西,即将落山,于是牧童各自领着自家的牛群羊群回家去了。
早就有人去报告给冯洲安听了这事,就是说冯勇摆了牛羊阵,用该阵杀了人。
冯洲安一听,暗自吃惊,心想“想必这人来历不凡,与众不同,气象非凡,竟然有超能力。等他回来,先问问再说。”
当时,一看见太子回来,等他进入内堂,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老朽刚才听闻了你在草场摆列牛羊阵,将路过该地的邮差杀了,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还只是谣传吗?”
“是这样的,摆牛羊阵是真的,闲来无事,弄着玩耍的,那邮差路过草场偷看摆列阵法,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个人不经说,竟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身首异处,死了,想必这个人该死,刚好遇到我说那话,想必是鬼神要他的命,因为时候到了,该收他了。这事和我没关系吧?”太子说道。
“请问足下是什么人?竟然连鬼神都听你的话!如果不是真命天子,估计是叫不动鬼神的,你是不是就是当今云慈太子?就将实情告知,免得老朽有怠慢储君的罪过。如果是的,老朽好想办法早点打点打点,不然泄露了机关秘密,恐怕就会大祸临头了。”冯洲安说道。
“没错,我不是别人,就是云慈殿下。”太子说道。
冯洲安一听,吓了一大跳,惊恐地问:“有什么凭证吗?”
太子听了,就取出了血诏书。冯洲安看了,立即跪下请罪。
太子将其扶起来说道:“员外不要这样,不可泄露风声,我自从离开二龙山,君臣失联,才到了这里,船桅杆被风打断,船桨尽失,实在没办法,才被员外搭救,员外护驾,恩德不浅,如果有朝一日回朝,自然会对员外给以厚报。”
冯洲安听了,连忙致谢,说道:“等小臣吩咐下人,来备办酒筵,从新款待太子殿下。”
说完,他就去了后堂,对妻子说道:“云慈太子在我们家逃匿。”
冯氏一听,心中暗喜,这是一笔财富,得到后,可以少奋斗几十年,于是就劝去官府出首,将太子出卖,于是就劝他:“快快向济南府文武官报告,起兵来捉拿逃犯回朝,事成之后,平地登天,就是一步登天,就有二品官衔。何乐而不为?又能免除藏匿逃犯不报的罪责。”
冯洲安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就说道:“这话没错,你们母女俩且去诱骗他,小心看守。”
说完,他就去找太子,说道:“殿下,小臣有舍亲被人打伤,现在需要小臣去看看,可能需要两三天时间,办完事,就立马返回。不必担心。回来后,继续陪伴龙驾,如今却不敢继续让你去放牧牛羊,你哪里都不要去,先在书房里安歇休息怎么样?”
太子一听,信以为真,就称谢不已。
再说冯小姐,是冯安洲的亲生女儿,亡妻所生,后来娶进门的是二房,算是二姨太。和冯小姐向来不怎么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