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精兵十万之众,比咱们多一倍,但是这个不足为据,凭借我们的有利地形,不会吃亏,只是担心那妖道的法力十分厉害,伤害军士不少,数不胜数,只怕会惊吓殿下,还是为了安全起见,需要参照来的书信的要求,早早离开二龙山,才是上上策。”冯帅说道。
“为了稳妥起见,最担心的妖道先施行妖法,先下手,然后他们再派兵上人,施行杀戮,未免会让殿下还有娘娘、石氏母子同乘一舟,四名水手头目保驾,国舅翁婿夫妻乘上一舟;各个将士乘一舟,预备逃走,寻找好出路,随时逃离。如果妖道弄妖法,那么,用士兵过来追杀,就从后山山水关出逃,冲出扬子江,那么,到了江面,就是四面通津,进退自如,权且暂避一时,等到他们退兵后,我们再返回,重新占据二龙山,等待龙千岁还有夫人到来,再将妖道铲除也不晚,不过是让妖道再多存活几日罢了。”狄六说道。
众人点头称是,然后众人下去准备,整顿逃生船只,众将士安排下了柴排。
再说任帅营中的妖道,到了次日五鼓时辰,天还没有完全亮,就传齐整了十万雄兵,再解下葫芦,撕开标贴,撒出神豆。结果葫芦里出来的神豆全都变成了数万士兵从天而降,霎时间,飞沙走石,大树连根拔起,如同天崩地裂一般,发出巨大的声音,令人害怕。
山寨钟的军士慌忙恐惧,坚守不住,只有节节败退,逃出山后,争先恐后上了战船,柴排,被追杀一阵,逃往扬子江。追兵无船,也没有柴排,只有望洋兴叹,无可奈何。
任帅急忙召回追兵,带领众兵攻进了寨门,却发现山寨内空无一人,不见君臣,只有没有来得及搬走的物品,然后清点仓库,将物物资一一搬运。
妖道长叹一声,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信不行。从这里看出,任帅按兵不动,实在是故意私放太子出逃啊!真是枉费了国家粮饷,真是空走一趟,一无所获,真是有什么脸回去见太后?这个实在就是任帅贻误军机错失良机,致使太子等叛贼逃跑啊!”
“哼,参军说的什么话?治兵不严,临阵退缩?都是下官之罪?把握时机,谋算阴阳,挑选出师之日,占卜未来,都是你的职责。今天,错失机会,贼人逃脱,你才进兵追杀,难道不是你操作失误吗?你这个参谋还称职吗?你还佐什么军呢?”任帅冷笑道。
“元帅不必争论什么了,早知道山后他已经预开了河道,直通扬子江,不如先用战船数百艘在那里设下埋伏,谅他插翅难飞。如今,我们彼此之间的过犯难以分清楚,暂且班师复命去吧,立即登程,如果晚了,恐怕他们会合五王之兵,将我们包围,恐怕就会成为瓮中之鳖,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妖道说。
二人这里议论暂且不提,再说从二龙山逃出去君臣一行人,已经安全逃出水关之外,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江面上,狂风大浪,船在左右摇晃,突然,咔嚓——一声巨响,太子船上的中间的桅杆打断了,将四名水手头目全都打落到江心中去了,太子昏迷,倒在没有桅杆,也没有船舵的大船里,这船顺风而流,飘飘荡荡。
凤鸣母女被打在桅杆上面,被吓得昏死过去,桅杆顺着水流而去,生死未知。
再说另外的船的情况,狄六等等众将,等到大船一经发出,一连五号,到了大洋边上,只见狂风呼啸,波浪滔天,十分恐怖。
狄六忙命令水手,用铁链连环扣搭,保持船体稳定,等候风浪停歇。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天亮,经过打听,才知道追兵没船,被阻隔在岸上,他们已经退兵了,查点大船,柴排,数百号都是全的,受伤的士兵有一百多人,单单不见了太子、娘娘的大船,众将大惊,面面相觑,立刻派人到处查访寻找。
先找到了两名太子所在大船上的水手,他们俩浑身湿漉漉的,跪着禀告道:“一阵狂风大浪袭来,将船中的桅杆打断,跌落水中,小人四人都被打落水中,飘落在江心,刚好抓到一块门板,才捡回一条性命。四人中两人不见,必定是太子,娘娘也凶多吉少。”
“哎呀啊呀!天呐!这是天要灭我啊!太子一旦有失,那么,大事也就去了。”林逊痛哭道。
“且慢,等我再来卜算一课来看看。”狄六说道。
狄六说完,就开释排卦,推算,详解一番,说道:“太子、娘娘没事,可保万全。惟独就是今天有险阻,不能在今天见面。”
众将一听,将信将疑,只有继续派人去高山,命令兵分十路去查访太子和娘娘的着落。
然后收拾收拾,回到山寨,各自归营寨,运回粮草,收入仓库,然后埋葬了来不及逃跑的被追兵杀死的喽啰将士。
到了第二天,就有喽啰来报告说太原兵到了,没过多久,又有人报告说潼关的兵也到了。
冯帅和国舅等等将军都到外面迎接。
然后一起进了大寨大堂,分主次而坐,相互嘘寒问暖。
尹千岁和龙千岁问,交战胜败如何?战况怎样?妖道怎样猖獗的?为什么不见了太子?
众将一见王爷来问,长吁短叹,低头不语,倍感惭愧。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些问题,一度十分安静,没有人主动来打破这可怕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