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怕他真的进来,只好回复:好,等等我。
侧耳听了听父母那屋,没有动静,他们应该都睡着了。
轻轻地穿好衣裤,蹑手蹑脚地出了屋,来到院门口,从门洞的一个小方孔中摸出钥匙,打开院门上的锁,鬼鬼祟祟地出去了。
在出去的时候,不小心弄响了大门,沈曼吓得丧魂失魄,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父母没什么动静,这才放下心来。
朝前一望,月色下,那个新工地像个远古时代的城堡,塔吊上亮着一盏刺眼的探照灯,似要与星月争辉。
工地墙外的阴影里,隐约可见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
沈曼提了口气,提起脚步,缓缓地走过去。
走近一看,果然是白武的车。
哪个女孩不虚荣,哪个女孩不幻想,在那个私家车还没普及的时代,哪个女孩没幻想过自己的情郎开着小车来接自己?
然而此时此刻,沈曼看到这块铁疙瘩,只觉得它无比的阴险和丑陋。
越靠近白武的车,她的脚步就越沉重,越慢,白武似乎等不及了,按了一声喇叭,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嘹亮,分外刺耳,像催命的咒语。
沈曼打了个寒战,加快脚步走过去,打开车门,坐到副驾上。
坐在驾驶座上的白武抱住她就啃,她只能由着他,等他啃累了,放开她,她说:“过几天我争取去市里,你先回去吧,你是要回市里,还是回你家?”
她真心希望他回家,让白斌再结结实实地打一顿,打断胳膊打断腿,最好打死才好。
然而她又恐惧他回家,他如果留在镇上,自己就没一刻安宁了。
“来都来了,不做点什么怎么行?”白武说着,下了车,“走!”
“去哪?”沈曼战战兢兢地问。
“去后面呀!”白武走到后面,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快点,我等不及了,都想死你了!”
沈曼无奈,只能下了车,坐到后面去。
一坐进去,白武就把她推倒在座位上,扑上去亲她,一边解她的衣服。
“不能在这里,求你了,过几天我去市里找你。”沈曼流着泪恳求道。
其实,沈曼是个十分传统的女孩,只是在白武当初伪造的荣誉光环之下,加上他的花言巧语,没守住底线,加上自己胆小怕事,之后便任由他宰割。
这事对她来说,毫无乐趣,尤其是在这逼仄的车里,以这种奇怪的方式,她感到很羞耻。
可是白武哪顾得上她的感受,只顾自己享受。
完事后,沈曼蜷缩在座位一角,低声啜泣着,身上瑟瑟发抖。
“怎么哭了?”白武的口气有些不好,“我大半夜地专程跑来看你,你不开心吗?”
“嗯。”沈曼只得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