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吐,吐……”白文挣扎着身体,把头探到床边。
秦万里刚把垃圾筒拿过去,白文就哇哇地吐开了。
吐了一回,感觉好受些,但身体还是软得直不起来,胃里针扎一样地疼,她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出去给你买点葡萄糖吧,解解酒。”秦万里说。
“唔。”白文含糊地答应了一声。
秦万里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秦万里拿了一盒葡萄糖进来,打碎玻璃瓶,把药水倒进一个杯里,扶起白文喂她喝。
白文喝了葡萄糖,感觉好多了,只是嘴里有股异味,她便让秦万里给她倒点水漱口。
漱口的水杯刚放下,秦万里就把她按倒在床上。
带着几分清醒,几分糊涂,几分尊敬,几分欲望,在老公被送进拘留所的当天晚上,白文把自己贡献给了另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年龄和她爸差不了几岁。
不知白伟志得知这一情况后,会不会气得从床上跳起来。
曾经,秦万里为了向白伟志逼账,说要对白文下手,白伟志为了保护女儿,不惜把一亩地大的院子给了秦万里,求他手下留情。
现在,房子没了,女儿也没保住。
但对于白文来说,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吃亏,如果不喝酒,她是不会和秦万里发生这个事的,所谓酒后乱性,乱就乱吧,也没什么可后悔的,秦万里没有强迫她,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或说半推半就,气氛上来了,情绪到位了,挡都挡不住。
整个过程,她是清醒的,至少可以说,她没有反抗,而且还在迎合。
天亮了,酒醒了,两人谁也没觉得尴尬,仿佛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两人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地聊着天。
“走吧,出去吃个早点,送我去派出所。”白文说。
秦万里过来抱住他,吻着她的脸,说:“白文,我喜欢你。”
“呵呵,”白文推开他说,“都是沧海桑田的人了,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她拿出手机,看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便回拨了过去。
“白姐,我是小吴,”对方着急说,“他俩的情况怎么样?”
“噢,小吴啊,”白文给秦万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派出所给我打电话了,说是拘留十天,他俩昨晚已经被送进拘留所了。”
“那咱们去看看他们吧。”
“我现在就在拘留所呢,一早就过来了,你不用来了。”白文怕吴小异知道自己昨晚不在镇上,赶忙撒谎道,“没什么事,十天很快就过去了。”
挂了电话,白文说:“这个吴小异,大惊小怪的。”
秦万里又过来抱住她,要求再来一次,刚穿好衣服的白文嫌麻烦,便说:“以后吧,反正这十天我都空着,随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