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便给吴小异打了过去,吴小异正好刚忙完,两人就天空海阔地聊了起来。
虽然漫游费很贵,但两人还是聊了好久,白斌一边打电话一边四处转悠,一直打到吴小异睡下,才挂了电话。
回到那根柱子跟前,胡凤娇也坚持不住了,把两个行李箱平叠在一起,伏在上面睡着了。
白斌把白真和白双往一边挪了挪,毛毯上腾出一条二尺宽的地方,拍拍胡凤娇的肩膀。
胡凤娇从睡梦中猛地惊醒,吓了一跳,看到是白斌,才平静下来,问道:“这半天你去哪了?”
“打了个电话。”
“这么长时间,长途加漫游!”
“也不是一直在打电话,到处溜达了一下。”白斌指指毛毯上的那块空地,“姐,你去那里睡吧。”
胡凤娇看了看那个地方,说:“你睡吧,我还好,不太瞌睡。”
“去睡吧,时间还早,我睡不着。”
胡凤娇犹豫了一下,便过去躺下了。
她侧转身体,毛毯还能空出一些地方,她拍拍那个地方说:“你也来睡,能睡下。”
白斌摇摇头,脸莫名有点发烫。
在沈甸镇的时候,吴小异有时撒起娇来,就让白斌哄她睡,他躺在床上,把她搂在怀里,像大人哄小孩一样地拍着她的背。
但她毕竟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大姑娘,而且是他的爱人,这令他的身体经常膨胀。
未经男女之事的他并没觉得很煎熬,反而还感受到了一种无坚不摧的强大力量。
有时吴小异的手或腿不经意间碰到了那里,就睡意朦胧地嘟囔一句:“你别色,等我哥结婚了,我就给你,现在太早,怀孕就麻烦了。”
有时她会用手指在那上面弹两下:“让你不老实!”
这时胡凤娇让他挨着她睡,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和吴小异在一起时的情景。
“小白你好封建,还是年轻人呢!”胡凤娇埋怨道,“躺一会儿能怎么?你累坏呀!”
“我不累!”白斌在胡凤娇的旁边坐下来,望了望两个行李箱,“我得看行李,刚才看到好几个小偷。”
“小偷不偷行李箱,只偷钱包,行李箱是最安全的,放心睡吧!”
白斌摇摇头。
“怎么?”胡凤娇开玩笑道,“怕我对你动手动脚呢?从来只有女的怕男的,没听说过男的怕女的,再说周围这么多人。”
白斌没再说话,仍是坐着,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流。
胡凤娇不理他了,自己睡去了。
凌晨三点,白斌把三人叫醒,白真和白双没睡醒,睡眼迷蒙地坐在那里摇摇欲倒。
“赶快去卫生间洗漱一下,清醒清醒,马上要检票了!”白斌吩咐道,“真真,快把衣服脱掉,假发摘掉,我要整理行李箱。”
“不脱不行吗?”白真可怜巴巴地问道。
白斌拉下了脸:“你又不听话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