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有他,我们照样过生活,以为自己多牛了呢,谁离不开谁呢!”白真赌气地说。
白斌不明白,弟弟妹妹口中的这个“他”,是指自己吗?
“他又没说不回来,怎么就没有他呢?”
“哼,从昨晚走了到现在都不回来,连电话都不打,连年都不让人好好过,有他没他有什么两样?”
“他忙嘛,又不是不要咱们了。”
“哼,他要我,我还不要他呢,我把他赶出家门了,从此不让她姓白,让他姓黑,黑心人!”
“姐姐,你今天咋了?”
“别废话,快烧火!”
“我不会烧。”
白斌听明白了,弟弟妹妹果然是在说他呢,没想到白真的气性这么大,从昨晚一直生气到现在,这点倒和吴小异很相似,真是奇怪,不知是谁跟谁学的。
白斌咳嗽了一声,白双转头看了一眼,说:“他回来了。”
“回来他回来嘛,我才不稀罕呢!”
白双嘻嘻一笑:“你不是要把他赶出家门吗?”
“滚!”白真竖起菜刀,喝道。
白双吓得跑出厨房,跑到白斌面前,指着白真说:“这个女人疯了。”
“怎么了?”白斌问。
“谁知道呢?今天早上起来就像吃了火药似的。”
白斌走进厨房,白真仍在专心地切着菜,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按着土豆,笨拙地操作着,那土豆片切得虽然不能说比案板厚,但也有一筷子厚了。
“好样儿的!”白斌笑道,“该学做饭的年纪了,以后家里的饭就由你做吧。”
听到这话,白真停止了动作,思考了一会儿,扔下菜刀,说:“我才不学做饭呢,会的越多,付出就越多,我又不想当厨师,我将来要当记者。”
“你不做饭就饿着。”
“饿就饿着,谁怕谁?”白真昂首挺胸,振振有词,“饿死我你得负责任呢,你是我的监护人,我们老师说的!”
“哼,你都把我赶出家门了,用得着我监护吗?”
白真低下了头,翻翻眼皮子,指着白双说:“他胡说呢,他挑拨离间,应该把他逐出家门才对!”
“我都听见了。”
白真无话可说了,做了个鬼脸,灰溜溜地出了厨房。
吴大同睡到傍晚起来,过来让白斌替他请人,白斌便给郑建强打了个电话,郑建强说周若愚还没出院,他要在医院陪床,郑玉萍要回家照顾女儿,他就不过来了。
白斌本想另安排一个时间,自己也累了,但看着吴大同满含期待的眼神,还是又给白文打了个电话,问她胡凤娇走没走,白文说没走。
“那今晚吴哥做东,在小异的饭店请客,你带上胡姐一起过去。”
白文爽快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