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我这里放钱。”
“啊,放了多少?”
“放过两次,每次都是二十万,第二次是前几天刚放的。”
白文吃惊地问道:“他哪来那么多钱?他现在干什么工作呢?”
“这个我不清楚,”秦万里摇摇头,“我和他不熟,他没细说,我也没问。我跟他说,你姐现在也融资放贷呢,你为什么不放给他?毕竟你们是一家人,钱也让自家人挣多好。听他的意思,好像是你们兄弟姐妹之间不和睦,他还特意嘱咐我,不能把这事告诉你。”
白文吸了口气,陷入了沉思,她实在猜不到白武到底干什么能挣到这么多钱?
莫非他也做融资放贷的买卖?
可也不对,放给秦万里的钱,只有二分利,除非是收回来的钱放不出去,不然没有任何意义,这就是父亲所说的“同行同息”,无利可图,只是消化一点过剩资金,省得留在手里贴息赔本。
他有什么渠道能融来这么多的钱?
要知道,做为一个自然人,往出放钱容易,收钱的人有很多;想融资却极难,需要多年积攒起来的诚信口碑。
尤其是做为白家人,人设已崩,口碑已坏,融资的难度更大几分。
白文虽然日常流水很大,但很大一部分是为了维系客户而不得不从秦万里那里周转来的,自己连一分钱都挣不到。
秦万里接着说:“白武还说,以后他经常会有大笔资金要往我这里放,我当然欢迎这样的大宗客户,管理难度小,利润大,但你是他姐,我还是想让你收这个钱,我知道你融资挺难的。”
白文抿抿嘴,叹了口气,心里怨恨着白武,有钱不给自家人放,却给外人放,真是的。
继而又怨恨起白斌来,如果不是白斌差点把白武打死,白武还是应该会念及这份亲情的。
“这事我不好说,况且我说过了,白武不想给你放,要不你自己和他说说?”
白文沮丧地说:“白武的手机都打不通了,我们这兄弟姐妹,都是仇人。”
“我这里有他现在用的号码。”秦万里拿出手机,“我给你发过去,你和他商量商量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白文告辞,离开了那套院子,秦万里跟了出来。
“你要去哪?”白文问。
秦万里略显猥琐地嘿嘿一笑:“有空吗?跟我回市区吧。”
“啊呀,孩子还在家呢!”白文烦躁地说。
“那,”秦万里望了望停在胡同口自己的霸道车,“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