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丁雪月也说一整天都联系不上他。
三人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今天是和顾董事长一起去开得会,要不然问问董事长?”钟义兵想得远一些!
可是,谁敢给董事长打电话啊?——他们的级别都不够!
还是钟义兵更有办法,他给一位挨着顾韦舟办公室的副总打了电话,问顾董事长在不在,他有一个比较急的文件需要董事长签字!
副总说董事长现在都没回来!
“算了,别管他,我们先准备,万一他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呢,说不定六点他准时赶来都不知道。”钟义兵安慰邬瑾。
郑红并没有因为大家无法联系上叶雨龙而有一丁点儿不快的神色,相反,因在“临时男人”身边而感到开心,感到快乐!
邬瑾坐在沙发上,神色不安的翻看手机,偶尔盯着时间发呆。秒钟无声无息的跑动,像在催促她奔跑一样,不知是心灵感应还是下意识的反应,大声说,“雨龙肯定出事了!”
这句话把钟义兵与郑红吓得着实不轻!一阵不祥的阴云密布在每个人心头上空。
“邬瑾,你在说什么啊?”郑红走过去,看着愁容满面的邬瑾,问道!
邬瑾摆了摆手,“是我脑海中出现了一种幻觉,没事的,没事的,说不定他一会儿就来了!”
当时间悄悄来到晚上六点,最尊贵的客人仍然没到的时候,三人都没了吃饭的心情!
两位女人喝了一碗酸菜老鸭汤,吃了几匹海带,便再也没有了食欲,——还更别说喝酒!
郑红与邬瑾吃了饭,离开了钟义兵的新家。没成想,新家的朝贺的氛围,竟是这样沉闷不堪!
郑红本来做好了不回来凤县城的准备,看来,她不得不早点回去看望孩子和丈夫了。
三人相约,无论谁先得到叶雨成的消息,都要第一时间告诉其他任何一个人!
两位女人走后,钟义兵心不在焉的喝了一瓶啤酒,全是解闷。吃罢晚饭,他思来想去,打听市委经济例行会议的情况,并非易事。从派出所调到资安商砼站以来,他与很多原来的同事都切断了联系,只有刘联东的联系还维持着。不知他是否能打听得到今天经济例行会议的情况!
“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报告你们领导的惊天大消息!”刘联东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
“我哪有什么消息哦?就是向你打听才给你打的电话呢!”钟义兵已听出个所以来了,今天市委的经济例行会议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开会的时候,纪委去了十个人,董事长顾韦舟和副总叶雨龙双双被纪委监委的人带走了!你居然不知道?”刘联东说,“这下,资安官场要大地震了!”
“啊?”这个消息着实让钟义兵吃惊不小。
他不知道怎么把这个坏消息告诉给邬瑾和郑红,他也不知道是否将这个坏消息告诉丁雪月!
视野开阔的新家,外面是灯火辉煌的商业广场,再远一点,能看到宽阔明亮的新大桥。
大桥下,资江水一如既往,波澜不惊的悠悠流淌,仿佛资安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