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蓉是陆白齐的舔狗。
从十岁舔到二十三岁,知道他俩那点事的哪个不竖起大拇指感慨上一句:薛蓉真是好舔狗。但却没有一个人看好薛蓉能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女人做舔狗没前途的!你给我醒醒!”小巴握着薛蓉的肩膀吼了薛蓉一脸口水,恨铁不成钢。
“周六的应援你要跟我一起去吗?阿鹿第一次公演。”薛蓉被小巴指着鼻子吼了太多次,早就习惯了。
陆白奇签了一个演艺公司,刚弄了个组合,成员基本选秀出身,名气不大,但有一批死忠粉。
陆白奇的大粉在知道薛蓉是陆白奇的终极舔狗后经常欺负她,指示她做如搬好几大箱的应援物去现场这样的脏活累活。这周六陆白奇的小破团公演,这位大粉又安排了五大箱沉得要死的应援物品给薛蓉搬过去。
小巴要气疯了,“把那几箱子破玩意都给我烧了!”
骂归骂,周六早上,小巴还是帮薛蓉把应援物送到了公演现场。
现场来了不少人,薛蓉吭哧吭哧地发应援物,喊破喉咙地为陆白奇加油。看她卖力的样子,小巴在一旁哭笑不得。
公演结束,陆白奇和队员在休息室聊天休息。
“陆白奇,你那个小女友够卖力呀,哪次公演都有她,次次不拉。”队友a戏谑道。
“她不是我女友。”陆白奇皱眉,一脸不耐烦的模样。
“不可能吧?我上次看到你跟她一起出门呢。别瞒着兄弟了。”
“我跟她没关系,我不喜欢她。”陆白奇一脸厌烦。
队友们只是随口打趣,没想到陆白奇反应这么大,众人面面相觑,队友b顺坡下驴,“可能是大粉丝吧。”
队友们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
“你是谁啊?”门口突然有人说话。
队友上前拉开门,“怎么啦?”
一个工作人员站在门口,手里抱着个保温壶,“刚才有个女孩子站在门口,我刚开口问她是谁她就跑了,还塞了这个给我。”
队友顺手拎过保温壶,敲了敲,打开盖子,“牛肉汤诶!超好闻!是你们谁的粉丝送的吗?没人认领我可就喝了啊,太好闻了!”
正说着,突然有一只手把保温壶接了过去,“我的。”
是陆白奇。
此刻,他的脸色无比阴沉,山雨欲来风满楼。
在公演现场外等着的小巴看薛蓉跑出来,赶紧跟她摆手,“我在这儿。”
薛蓉大口喘着气,脸色红的仿佛刚跑过八百米似的。小巴帮她顺气,问道,“这次怎么这么快?平时给那混蛋送吃东西,从吃闭门羹到被挖苦讽刺到哄他收下少说要半个小时。”
薛蓉没说什么,“我们回去吧。”
小巴眯起眼睛,“你不对劲。”
“?”
“我说不清楚,反正你就是不对劲。他又骂你了?不对,他每次都骂你……他把你东西摔了?随便丢给别人了?”
薛蓉摇头如拨浪鼓。
小巴摸了摸下巴,“我知道了。你看到他跟别的男人亲嘴了是不是?”
“……”
“好啦,他那种尖酸刻薄的人,哪个男人看得上他?只有你把他当个宝……薛蓉,你都被他冷了十几年了,你不觉得难受吗?”
薛蓉眯眼笑,“不会啊。”这可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呢。
“我看你就有那个大病。”小巴摇头,“演出结束了,咱们回家吧。”
“今天累坏你了吧?我请你吃麻辣烫。”薛蓉挽起小巴的胳膊,甜甜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