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干农活的时候,沈渝因为脚掌越来越肿就没有跟出去。
而叶文汐担心沈渝脚上的蚁毒越发严重,最终还是骑着自行车去附近的小诊所要了两支消炎针。
“坐好,把裤子脱了!”
沈渝嘴角立马挂起一抹谑笑:“你要趁着长辈不在家非礼我?”
他知道叶文阳早上已回了学校。
“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叶文汐一把将他背过身去,然后将他裤头扯下一点,给他打屁股针。
“我是脚肿,为什么要打我屁股?我看你是想揩油,啊~”
“你打针那么疼,病人都怕你吧!”
“不听话的病人就得这样对待。”
“我可是你的男人,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什么我的男人,你别胡扯行不行?”
“是你把我睡了……”
“别又绕上这话题了行不行?”
叶文汐非常无语,她当时就已经非常后悔了!
“是你把我睡了!”沈渝再次声明。
“你这是打算缠我一辈子了是吧!”
“对,你要对我负责!”
“你似乎忘记了你现在可是吃我的住我的!”
“你是不是也忘记了借我一百万了?”
叶文汐霎时被怼得哑口无言。
“其实……我不介意你睡我一辈子的,你看我也长得不赖吧?”
沈渝甚至摆了个猛男姿势朝她抛了个媚眼,“瞧,迷死你没?”
叶文汐简直被他撩得没了脾气,收拾好药品就拿了个大盆子出去准备粮食喂鸡和鸭。
刚喂完鸡鸭,白可可打电话相约今晚去田里窑鸡,叶文汐便趁后妈不在家偷偷杀了两只鸡先送到白可可家腌着。
沈渝见她鬼鬼祟祟的,不由笑着揶揄:“原来猪汐也会做贼。”
“什么贼?!我自家养的还不能杀了?”
“我就不信你敢在阿姨面前杀她养的鸡。”
“有本事你今晚别跟来!”
真是气死她了!明明是自家的鸡却还要“偷”!
只怪这个后妈太宠自己生的儿子了,养的鸡鸭都是留给叶文阳节假日回来吃的,她每次回来也没见舍得杀几只,但伙食费依旧还得上缴。
叶文汐在傍晚时随便做了些晚饭,也装着样子扒了几口,然后就溜去白可可家了。
沈渝也一蹦一跳地紧跟其后,虽然脚还有些肿,可还是能走路的。
白可可的三个妹妹也在傍晚时分回了家,见叶文汐来了就开始拎着各种食材朝着田野出发。
白可馨第一眼看见沈渝就发出了异样的光彩,时不时地挨着他走,美曰其名说是怕沈渝摔倒。
到达目的地后,沈渝看见已有两个男生拿着铁锹在锄泥巴。
其中一个是和沈渝一起杀过猪的,叶文汐的堂弟叶文升,另一个他不认识,但他自我介绍说是隔壁村的,从小就和叶、白两家的孩子一起耍大。
几个女孩放下食材也过去帮忙挑选一些大小相同的泥球,然后围着圈垒起来,做成一个土窑,最后拾一些干柴就可可烧窑了。
烧窑其间,几个年轻人围坐一边有说有笑的,好不快乐。
而白可馨似乎特别的关注沈渝,对他问长问短的。
叶文升便笑她是不是看上沈渝了,又替沈渝说了好多好话,说他杀猪杀鸡做菜样样拿手,绝对是个会照顾家庭的好男人。
白可可捡起一块土向他扔了过去,“叶文升你是媒婆吗?可馨还小呢!”
“她还小?她哪里小?”叶文升说的时候还挺了挺胸,又惹得大家一阵笑闹。
“其实我年龄也不小啦,我现在都实习了。”
白可馨如此一说,张宇乔便问她学的什么专业,准备做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