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阳便在他耳边讥讽道:“你带了多少钱?小心输得裤衩子都没了!”
叶文汐一只手肘把他顶开:“滚开!反正不会向你拿!”
“切~那我就在这等着看你俩出糗!”
第二圈,还是输了。
叶文阳立马仰头兼吹哨:“不慌不慌,我家姑爷有的钱!小意思小意思,再来!”
这下,叶文汐的脸都绿了,特别是经叶文阳如此一吆喝,邻桌的观众也都转了过来。
第三圈开始,沈渝洗牌摸牌的手势都已逐渐熟练,每摸一张牌,嘴角就微微上扬一点。
他的打法看着有点乱,观众想留的牌他却都打了出去,但最后居然还让他胡了,还加两个暗杠,一下子将输了的钱赢了回来。
接下来连续五六圈他都不是清一色就是小三元、十三幺,甚至四个杠和大四喜都打出来了。
众人不由开始纷纷议论沈渝是不是扮猪吃老虎,故意来砸场的。
也有不少老人围着沈渝抢着递烟,请求过两招绝技。
“你这招是不是诱惑敌人放松再来个回马松?”
“你懂啥?他这叫斧底抽薪!”
沈渝委婉的推开递过来的香烟,还谦虚的说是全靠运气而已。
叶母被挽回了面子却是兴奋至极,拉开沈渝自己坐回了位置,想想沾沾这个财神位的喜气。
可一上桌又输了个精光,听沈渝说刚才赢的都记给她时,才又喜笑颜开继续拼博。
叶文汐的大伯父和二伯父似是认定了沈渝的隐藏绝技,硬是将他拉进屋里又是递烟又是递酒的,还说不陪他们唠一会就是不给面子。
各位长辈的盛情招待,沈渝也不好再拒绝,只好接过一根香烟试着抽,猛吸一口却被呛得肺都要咳出来了。
大伯父哈哈笑着给他递过一杯二锅头,“我上次见你也挺能喝的,来来,喝一杯!”
一口酒下肚,还没来得及感受烈酒的灼热,就被冲进来的叶文汐揪起了耳朵。
“又躲这抽烟喝酒呢!你这野男人就是不听话!”
她一边揪着沈渝往外走一边回头对着长辈面带歉意地说:“打扰了各位伯伯,这臭男人不能喝酒,一喝醉了就要发酒疯打人……”
到了院子外面,叶文汐才松开被她揪红了的耳朵。
沈渝委屈地叫道:“嘶~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活该!谁让你又抽烟又喝酒的?!”
“嘶,说的好像是我自愿的一样……”
刚才那烟差点没把他送走,他之前只抽过雪茄,可没如此浓烈浑浊。
叶文汐看他难受的样子难免也有点心疼,“要不先回家喝水?”
沈渝指着不远处的稻田说:“不如我们到那里走走?”
现时已接近太阳下山,秋风拂面,吹得稻穗一浪接一浪,让人非常的舒畅。
两人在田基上站了一会,叶文汐就催促道:“你不是还要赶回高丰市和奶奶吃团圆饭吗?”
沈渝深深吸了一下稻香,不舍地和叶文汐离开了这美景。
回到家,叶文汐就骗家人说医院有急事让她回去,然后就坐着父亲开的三轮车匆匆离开了叶白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