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边怎么样了?”常慎询问工作的进展情况。
“嫌疑犯一定在体育馆附近住宅区的某一处,或许我们应该赌一下会不会有民警在细查时和他谈过话。”陆山头也没抬,回答道。
“也许没有。”任小惠皱起眉头,说道,“我们要找的嫌疑犯是个喜欢独处的人,他不是那种喜欢把自己卷进案件调查中的人。如果他在最初调查的时候,没有开门的话查起来不是更明显吗?”
“住宅区附近到处都是警察、警犬、搜救小组。”常慎沉思片刻,说道,“这会让他感觉不安,他会不惜一切来避免与他们接触。”
“所以,他不可以允许任何人进入他的房子,哪怕只是询问常规的问题。”陆山也顺着这一思路想着,“即使那孩子手脚被绑住了,并且塞住了嘴巴。他会觉得这太冒险了。”
“而且,在很大的压力下,人其实很难控制呼吸、说话的语气,还有肢体语言。”任小惠提议道,“也许我们可以把电话热线里的人和最初调查中不在家里的人进行对比。”
“或者,没有来应门的人。”陆山补充道。
“这样就可以找到他了。”
“你们去做吧。”常慎吩咐道。
陆山敲了敲一名民警的桌子,说:“嘿!兄弟,帮我个忙。”
“什么事?”
“这是我们需要的……所有这上面的东西……”陆山吩咐着民警帮忙准备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另一边的接待室里。泣不成声的陈荷花嘴里反复重复道:“我的老天爷啊……贝儿……你在哪里啊……”
“你现在必须坚强点。”离歌安慰人都只有这一句话。
木心推开了门,端着两杯水进来,小心的问着离歌:“怎么样了?”离歌耸了耸肩,没有回答。
“当我的女儿需要帮助的时候,她就会来找我,但是现在,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蔡亮把水杯搁置在桌子上,开门走了出去。
木心见状,也跟了出去。
“他生病的时候,他说不想让我们看着他死去,他选择了离婚。”陈荷花低着头,说道,“然后,我让贝儿相信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但这总比让他离开我们的真相要好。所以我骗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