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包伟思的资料,他很喜欢拱门的造型……”陆山看到餐厅和客厅的交接处是个拱门,联想到档案里的资料。
“那混蛋是最喜欢少女。”马茜小口喝着啤酒,不满的回答道。
“黄莎莎是怎样成长的?”陆山问道。
“挺好的。”听到问题,马茜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会聊到这个,便放下了啤酒,“……直到遇见包伟思。”
常慎和陆山看着马茜一口喝完剩下的啤酒,又去新开了一瓶白酒。
“莎莎很容易害羞,很安静,还有……很聪明。”马茜一边往杯子里倒酒,一边回想她许久未见面的女儿。
“黄莎莎和她父亲关系怎么样?”常慎问道。
马茜刚把酒杯拿到嘴边,听到问题,停住了喝酒的动作。
“黄莎莎是不是被虐待过?”看到马茜异常的反应,陆山心里有了推测。
“他很严厉……他是个军人。明明是父女,却从来不注视对方。”马茜很平淡的说着,“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已经死了……而莎莎,也快了。”
常慎的直觉告诉自己其中另有隐情,只得试图劝说马茜说出更多东西:“马太太,如果能更好的了解黄莎莎的动机,我们就能更清楚地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为什么。”
“动机?”马茜愣了一下,突然走向了客厅,“嗯,那可能解释为什么包伟思没有杀了莎莎了。他们共同承受……共同承受痛苦。”
“你的丈夫有多严厉?”陆山问道,“他是怎么惩罚黄莎莎的?有过体罚吗?”
“他就是个畜生!”马茜咬牙切齿的说道,“但是,他只是伤害我。”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常慎对此感到疑惑。
“因为我们没地方可去。”马茜喝了口酒。
“一个匿名电话打给了警方提供了线索,所以抓到了包伟思。”常慎猜到,“是你打的吗?”
马茜叹了口气:“不是。但我知道是谁。”
常慎和陆山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同一个答案。
马茜扯过放在沙发上的一个旅行包,从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陆山:“这个是今天早上拿到的。”
陆山直接当面打开,常慎问道:“上面说了什么?”
“这是个‘清白陈述’。”陆山飞快的浏览完这封信,总结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