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县令只觉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
围在曲县令身边的几人,就算之前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又是什么身份,听到这番话以后也都明白了过来。
王爷?还有哪个王爷,整个北临城都是煜王的天下,来的人又是将军...他们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上了啊!
看到陈潇赶到,暗处两人总算放了心。
“哎呀,早知道刚才就该多丢那狗官几颗石子...”看着自己面前那一堆小石子,青兰有些懊悔,刚才要不是怕石子不够用,她也不会省着了。
青竹:“......。”
陈潇收起令牌,翻身下马。
看着刑台上拿刀拿棍准备拼命反抗的几人,陈潇心中疑惑,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请动他家王爷?
陈潇也不清楚具体原因,昨天半夜,煜王亲自找上他,命他无论如何都要在午时之前赶到宁远县救人。
“噔噔噔”
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响起,跟随陈潇一起来的护卫们总算跟上来了。
曲县令吓得缩了缩脖子,心里早已经把钱孟两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不是说郑记的靠山不在北临城吗?
不是说一切有钱家和孟家担着吗?
谁来告诉他,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县衙大堂,陈潇坐在上首。
手持廷仗的衙役们整齐划一的立于大堂两侧。
曲县令跪在大堂中间,郑掌柜等人依次跪在后面。
林月在最后,膝盖跪在硬邦邦的石板上实在是受罪,林月头扎得低低的,双手支撑着地面,好让自己的膝盖有个得以喘息的机会。
曲县令跪在地上,双腿直发抖,额头上冷汗津津,也不知道王爷到底查到了他多少...
“升堂~~”
“威武~~”
‘啪!’的一声
惊堂木一拍
陈潇一脸威严的问道:“曲大人,身为一县父母官知法犯法,枉顾人命,你可知罪?”
“下官...下官是冤枉的啊,将军,郑颢的酒楼吃出人命证据确凿,下官也是依法办案,还望将军明查。”曲县令说完,便是一头磕在了地上。
“哦?郑颢,你可还有话说?”陈潇继续问道。
郑掌柜当然有话说:“将军,草民确实是被冤枉的,每天来我郑记酒楼吃饭的客人,没有一二百,也有八九十,怎的就那天吃死了人?如果真是酒菜出了问题,又为什么别人都没事?而曲大人,一没有验尸,二没有开堂审案,这样定罪岂不是太过儿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