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
慕容祈掀起眼皮去看准备往外面走的江烟,心道这女人发现自己受伤了,起码得低声细语好生安慰一番,怎会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能不能上点心!
江烟可不管他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只丢下一句话“世子不是嫌弃我啰嗦吗?我自然是要离开,如此才能还世子一片清静不是吗?”
慕容祈“......”
他愤愤不平的将床榻拍的啪啪啪响, 骂道“这个小没良心的”
小没良心的早已经走了,淮阳王世子自然说给空气听。
江烟寻得一瓶金创药准备回到营帐中偶然听到有人在谈论,话中多多少少还带着慕容祈的字眼。
她脚步不自觉的放慢。
“你这金疮药瞧着挺好,这瓶子不便宜吧,你从哪里得来的”
说话的人一脸的傲娇“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这金疮药都是世子给我的,世子瞧见我受伤严重二话没说直接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硬是塞给我“
“将军人可真好,给我摸摸行不行”
“不行,这可是将军给我的,我得收藏着以后传给我儿子”
“摸一下又死不了”
“我不”
江烟握紧手中的金疮药悄无声息的离开,回到营帐中发现慕容祈很没睡姿的躺在床上,双手双脚呈现大字型,眼睛直勾勾盯着着帐幕。
那双锐利的眼睛此时睁的老大,炯炯有神。
江烟唬的不行,不知道这人又是在闹哪一出。
莫不是这病还病到脑子去了。
“你还知道回来”慕容祈凉凉说“你这没有良心的女人,放着爷一个人留在这里,你难道不知道爷受伤了吗? 你心可真是硬,连爷都不管了”
话里话外都带着埋怨。
慕容祈不知自己这句话,竟是中了,他曾无数次骂这女人心真是硬,无论他怎么暖都暖不热。
江烟眼神比他还要凉“世子竟是受伤,瞧世子这生龙活虎的模样,,我还以为世子不知道疼”
“这点小伤对爷来说自然是不疼,没得那么矫情,爷又不是那小白脸,手破了一点就娘们唧唧的哭的不行”
“世子既然不疼,想来这金疮药是用不上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拿走了,给那有需要的人用”
慕容祈“......”
他半天憋出一句话“爷说笑呢,爷疼,爷疼的要死”
“你这女人还不赶紧过来给爷上药,小心有延迟爷的伤口变重了。爷可饶不了你”
就知道这人嘴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江烟很是粗暴的掀开他的衣服,将手中的金疮药涂抹上。
手劲儿十分的大,慕容祈有些受不住,他这伤还是被那可达烈的人给暗算了,伤口不是很深,但不知道可达烈那老贼在刀上抹了什么东西。
这伤口竟是一直在渗血。
他吐槽“你能不能轻点”
江烟又将另一种药涂上,一边涂一边看他,皮笑肉不笑说“世子不是说喜欢粗暴一点吗?”
“这还不够粗暴,还是怎样?要不要我在加大力度”
慕容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