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酉时,众人方才散场,勋贵子弟都是大赞而归,带着兴奋和满足,秦风独留了李俊在农庄。
书房里,秦风尚未说话,就见房门被推开,秦风心下生怒,刚要询问,就见张瀚之进了书房。
赶紧起身施礼,笑问道,“怎是先生来了?”
张瀚之笑道,“观你变脸之快,属实不多见”。
秦风有些尴尬,李俊憋着笑给张瀚之见礼。
“都坐”,张瀚之寻了大案后方椅坐下,挥手说道。
“今日寻了勋贵子弟作何事情?临走我观都是兴奋异常”,张瀚之本没心过来,如今他正等着秦永远回信,见勋贵子弟悻悻然,怕秦风找他们帮着寻衅滋事,便来一问。
秦风倒也没有背着张瀚之,便将事情一一告之,张瀚之听了一会,心下大异,复又大惊,忍不住开口低声喝问,“汝要学宋江乎?”
秦风一听先是不解,再就是失笑,见先生带了几分惊慌又有关切,忙是解释道,“先生怎么误解与我?”
“我不过是十几岁童子”,指了指自己的头,说道,“尚未及冠”。
张瀚之一愣,有些失笑,自己是过度紧张了,一直以为秦风如成人般,今日方知不过是十一二岁童子。
“哦”,张瀚之吁了口气,“那是为何?”
张瀚之虽不是很清楚,秦风和李俊折腾商货能赚多钱,却也是知道肯定很赚钱,因为秦风并不背他行事,三两天便有李俊的掌事送了银票来,多是百两的银票。
秦风笑着一一解释,张瀚之点点头,秦风又将条陈送上,张瀚之看了会,说道,“不若加上,不得转售。凡违例者除,份额收回”,秦风细想,点头应是。
张瀚之见他不是召集人马寻衅滋事,也就不再多呆,又是叮嘱道,“莫要私下寻衅,你本有错,若是错上加错,怕是仕途难行”。
秦风忙应是,称不敢私下动手。
等张瀚之走后,李俊盯着门看了一会,像是怕先生回来,低声道,“放过那狗官贱痞?”
秦风笑道,“又不是难事,总要寻个机会为难一二,哪里会轻松放过他”。
当然秦风的这个愿望没有实现,暂且不表。
李俊听得秦风如此一说,“快些行事,莫要误了好时辰”。
秦风大笑,点头应是。
笑了一会,秦风问道,“今日之事,可是理解?”
不知何时起,年纪小的秦风反而能做李俊的主,李俊也习以为常,想了一会说道,“得道者多助,以众凌寡”。
秦风闻听此言,又是笑道,“看来如今开始习文,居然识得三俩成语了”。
李俊佯装愤怒,起身作势要掐秦风,秦风忙是闪身,单手掐住李俊的手,顺势一扭,便将李俊的手拿到他背后,另一只手轻轻一推,将李俊推开几步,笑道,“你一玉面郎君和我武士比较,你是寻打”,说罢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