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秦风轻笑两声。
“那你便去阎王殿哭诉吧”,说罢,站起身来,抬高直刀就要砍下头颅。
张会泽见状,奋力挣扎,可又哪里能挣脱护卫的挟制,忙是叩头如虫,大声求饶,“小爷爷,饶了小人吧,求您了小爷爷,饶了小人吧”。
“速速道来为何攻击我们”,秦风怒喝道。
秦风车队庞大,护卫众多,更是身携利刃,得多不长眼,敢来袭击他们。
秦风的思路和山贼的思路根本不在一条线上,秦风觉得自己兵强马壮,尖兵利刃,无人敢惹。
可在山贼看来,多半都是些假像,虽是人多,一吓唬,人就跑了,屡试不爽。
再加上护卫这么多,肯定是个大户,也就下山打野食,哪里会知道碰上秦风这么个怪胎。
秦风见贼首不招,让人招来张坚,张坚跟着王昭学得不少锦衣卫审案手段,听了秦风安排,张坚米面露厉色,咬牙道,“小郎君,小的定是问的清楚”。
秦风点点头,便让张坚带张会泽去审问一番。
“小郎君,驿丞来了”,春柳回道。
“不见”,秦风摆摆手。
老夫人的护卫头领潘大走了过来,秦风笑着点头。
“小郎君”,潘大是个军汉,跟随老夫人十余年,这次去西南他更是非要跟随,多半也是思念家乡。
秦风指了指地上,“也坐一会吧,浑身都是脏的,也不要嫌弃”。
潘大哪里敢嫌弃,坐在地上,伸展双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小郎君鲁莽?说小郎君不通战事,胡乱指挥?
“潘头领寻我,怕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吧?”秦风见他不说话,笑着给他找机会。
自从潘大这几人从暗面走到明面上,秦风就将手下的护卫交给他们几人训练,有求必应,自己也时不时去寻他学习一二,所以也是有半师之谊,只是潘大从不敢接。
潘大摸了摸头发,他是军汉,又不圆滑,在军中怪话不少,所以才从军中退了,做老夫人护卫头领。
“头领只管说,某知今晚错处多了些”,秦风笑道,他又不是神,能持刀相向,就很不错了。
潘大裂开嘴,带了些笑意,只是看来有些吓人,“小郎君,某是粗人,在军中的时候就不讨喜,要咱说......”,再是傻瓜,也知道批评人的话不能乱说。
“头领尽管直言,你我不是一二日了”,秦风笑着打消他的顾虑。
潘大拱拱手,面色严肃道,“让咱说,那咱就实话实说,一是,小郎君不该冲阵,您那一枪就最好,提了兄弟们的心气,杀了贼首,小郎君就应该居后,自有护卫结阵冲杀,二是,小郎君应是注意观察敌情,留些人手作为补充,三是,小郎君要纵观全场,合适时机引伏兵合击”。
潘大说完这三点,就盯着秦风看,其实还有好几点,他也不敢多说,训练之时,他也见过秦风有时狠厉起来,当真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