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点头,十万两多不多,很多,关键谁用。
几人不问,秦浩峰解释道,“以县衙名义奏请设立地方盐场,官私合办,既上税又产利,此事我已写了条陈,等你们回去的时候将奏本捎回去给四皇子”。
“那你岂不是挡了盐运司的财路?”李俊道。
“所以地方盐场还要拉上府道主官”,秦浩峰笑着道。
话里含混几分,条陈却是详细的多,毕竟还要皇帝批准。
合则生利,大家都懂。
见几人无意见,秦浩峰又道,“虽说日照县土地贫瘠,但要是说产出不丰,不足以饱民腹,实则不然”。
“怎么,又要给你提供铁器骡马?”李俊笑着道。
“知我者,凤海兄也”,秦浩峰哈哈大笑。
张俊凯见他如此,嘿然道,“淳钧兄,切莫高兴的太早”。
见秦浩峰面带疑惑,李俊道,“几位商议,王植的份额卖给你了,圣上也是默许,你抓紧把那二十万两交上吧”。
“嘿”,秦浩峰笑了一声。
“若是如此,那包地之事便不做了”,秦浩峰道。
“为何?”
“此事以后再说吧,若是缺了银钱再寻几位财神”,几人也不以为意,如今九必居行达边疆,最北已是涉足蒙古,利润之丰厚超乎想象。
“诸位日夜兼程,上午又是剿匪,暂且安歇,今晚再把酒言欢”,秦浩峰见赵南浔几人面露疲态,便不多说。
几人都是起身,出了房门,秦浩峰便让夏杨引着几人去包好的客栈安顿,这县衙也没几间房子,只得安排在外。
张俊凯走在最后,磨磨蹭蹭,见几人走远,便是驻步不行,等着秦浩峰回转。
等秦浩峰将几人送到衙外,回来见张俊凯在二堂门口处左右徘徊,上前笑道,“丢了银钱不成?”
张俊凯忙是上前拉了秦浩峰衣袖道,“好哥哥,快随我来”。
秦浩峰哭笑不得,被他拉着又去了二堂。
“又有何事?莫不是惹了官司跑了我这避难?”秦浩峰笑着说道。
张俊凯犹豫再三,低声道,“秦兄,见过那信札?”
秦浩峰一愣,“哪张?”
张俊凯松了口气,正要说话,秦浩峰说道,“那张秀丽女字?”
张俊凯听得此话,猛地起身,“哥哥见过了?”,又是懊恼不已。
“怎么了?”秦浩峰面色严肃,沉声问道。
张俊凯磨蹭半天,说道,“好叫哥哥知道,这信札原是我表姐南宁伯府袁大姐写着玩的,被我得来......”
“你继续说”,秦浩峰面色越发难看,MD,这还没恋呢。
张俊凯又支吾半天,终是说道,“袁氏族人逼迫,先是占了表姐的铺子,后是又占了南宁伯府,表姐去了侯府求我母亲,可当时我母亲正是病的起不了身,便又去了弓高侯府......”。
张俊凯见秦浩峰面色肃然,惴惴道,“最后王植寻了三皇子助她,其中乔子钰出了力气,后来贵妃娘娘求得太后,赐了懿旨”。
秦浩峰一听,猛地起身,深吸了几口气,又叹了口气,终是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