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峰哑然失笑,原是个光棍。
“带于非并于家族长进来”,秦浩峰笑罢嘱咐张坚道。
门外的人听得张大供述,都是有些惴惴,乍听的张坚喊族长和于非进堂,便有些恼羞成怒,嚷嚷着都要进堂,又有人说家族中事何须官府处理,一时间倒是闹了起来,惹得镇上的人都来围观。
张坚见状大喝一声道,“休要聒噪,大老爷正常审案,依的是国法朝律,还需要你等叽叽歪歪?”说着拔出直刀,厉声道,“敢辱骂冲击大老爷审案者,依叛乱论处”。
众人一听都是吓了一跳,再是一看众护卫都是拔刀出鞘,唬的退后几步,不敢再言语。
张坚朝着于族长走近几步似笑非笑道,“老族长,喊了于三爷一起吧”。
于族长气的面色涨红,胡须一抖一抖,忍不住朝着另一老者看去,更是恨恨的“哼”了一声,那老者却是地头耷眉,不言不语。
见老者不理会,于族长拱手强笑道,“小人这便进去,还望头领见谅”。
于族长也不招呼于非,先是进了堂中,张坚看了几眼,朝一躲闪的年轻人走去,伸手拍了一下道,“可是于三爷?”
青年人吓得一个激灵,他听了张大的话,本是想跑的,奈何周围都有护卫和衙役盯的紧,竟是无法脱身。
见张坚喊他,一个哆嗦,颤着身子拱手作揖道,“是小人,是小人”。
张坚看了他一眼,满脸嘲意,笑道,“走吧,大老爷问话”,说罢抓了他的臂膀拖拉着进了堂中。
刘氏听得张大的招供,慌得已是四肢乱颤,见老族长和于非进来,更是手足无措,匍匐在地嚎啕大哭。
“噤声”,夏杨怒喝一声,吓得正进门的于非左脚拌右脚摔在地上,脚上的布鞋都摔脱了。
刘氏一听,喉咙一噎,哭声立止,秦浩峰便说道,“若是再敢哭闹,臀杖十,掌嘴十”。
堂中一时静寂无声,秦浩峰见于族长和于非跪在地上,便对张大道,“你且跪倒一边,等会画押,本官既然说了,若是证言属实前事便不追究,等退了堂拿钱远走吧”,张大一听,忙是使劲磕头,嘴角微翘,眼眶泛红。
秦浩峰看了张大一眼,见他面色喜悦,又是看了于非和刘氏一眼,心中冷笑,挥挥手,将张大撵到一边,自有秀才取了状子让他画押。
刘氏本已住声,听了秦浩峰的话,目中恨意绵绵,脸色扭曲,咬牙切齿道,“大老爷,大老爷,奴要告这张大,奴要告他”。
秦浩峰面色不变,心中却是暗笑,右手在案下轻轻打了个响指,漫不经心道,“哦,说来听听”。
“奴......奴被这狗才强......强占了身子”,说完便捂脸哀嚎,哭声唉唉,堂中人听了俱是大惊,脸上都是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