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与龙华的聊天没有完，实在没有时间一样，

他领着少尉离开了。

再回头看，走道里已经跪满了家长和学生，还有老师。

好像是楼梯口也有人。

法师说：“神龙，他们都是来朝拜你的。你明天到操场，上法坛，接受他们的正式朝拜吧？”

龙华回答，“可以，大家今天起来，别再拜了。”

大家才站起来。

龙华见大家离去了。

放松了。

“家长注意，家长注意。”

法师大声喊。

家长们都望着法师。

“明天把孩子的身体照片，最近的照片，拿过来给我。”法师吩咐。

有家长问，“做什么？”

“明天朝拜之后，就可以让孩子们变回人形。”

又有家长问：“可以美图吗？”

法师望着龙华，“美图，可以吗？”

“可以。”

法师大声说，“神龙说可以。”

“可以改性别吗？”又有家长问。

龙华说：“不可以。”

法师说：“违反人伦，不可以。”

家长们领着王八孩子们快快乐乐地回家了。

家长们知道明天孩子要变回人形，

他们不停地给王八孩子摄影留念。

法师突然问龙华：“有照片，只是平面，同学的身高是如何确认的？”

法师问的是物理学知识，不是神学。

龙华感觉法师自己并不完全将自己当成全部的神。

龙华知道了法师用意，便告诉了他。

“全身照片，一定有自然界的背景。

“那个背景是比例协调的，

“依照背景的比例，确定人的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