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华问：“不说谎话，可不可不回答您的提问。”

班长点点头。

下午是一场足球比赛，与昨天的篮球比赛是一样的。

吃完晚饭，看完新闻，

就是班务会。

晚上点完名，洗完漱，就上床睡觉了。

龙华今天晚上，有精力。

大家都睡了，有的人开始打呼噜。

龙华将呼噜当成海浪和海风的声音。

他先来到海滩，远眺天际，听一听海风呼啸。

他进入安静之态。

稍稍打开天灵。

与天脑联系上了。

再慢慢地打开天灵。

他尽可能地开大一些。

大量的宇宙信息涌入，他首先要寻找洞庭湖星云。

星云也太多了。

离得最近的是大麦哲伦星云，鸡头星不在那里。

他想起来距离银河系的中心大约20亿光年。

他需要看得更远。

他看到了更多的星云，他离开银河系的平面已经很远。

他看到了。

很奇怪。

遥远的地方，不再有星云。

只是黑暗的。

他离得银河系更远地看。

他看到了所有的星云。

一片一片的。

星云很稀疏。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宇宙的整体全貌。

宇宙是有边界的。

最远的星云的最外边沿都在一条椭圆的边上。

整个星云构成了一个椭球，一个压扁了的椭球。

它不是椭球，是压扁的纺锤形。

也就是说，椭球压扁之后，有一端被拉成尖了。

尖的另一片，还有一个与宇宙类似的黑暗区域。

那里没有任何星云。

不过，那黑暗区域明显地与宇宙空间不一样。

似乎是更黑暗。

“那是什么呢？”